第98部分(2 / 4)

哭了。

李氏很熟稔地哄著孩子,對曹寅道:“老爺,不打緊,我看顧著顒哥兒就好了。”果然她懷中的孩子已經略略止了哭泣。

可是玉錄玳還哭得厲害,青蘭道:“從出來,碧兒還沒吃奶呢,怕是餓了。”

溫皙道:“給我吧!”話一出,才發現曹寅和後頭趕過來的孔尚任都齊齊看著她,一臉的怪異。

溫皙乾笑了笑,道:“賤內奶水不足,所以給小女備了些牛乳,我抱著,讓賤內去熱一些來。”不過船就這麼大,溫皙肯定是沒法給玉錄玳餵奶吃了,只能先將就兩天,大不了加入一些靈泉水就是了。

李氏將自己的孩子哄好了,放在床榻上,走過來道:“不如我幫古妹妹喂孩子吧。”

溫皙急忙瞄了一眼李氏的胸部,果然堪比奶牛!立刻便覺得自己舉動很失禮,急忙低下頭,道:“勞煩嫂夫人了!”便急忙把玉錄玳交給了李氏。

李氏果然是個很會照顧孩子的女人,玉錄玳到了她懷裡也不怕生,她輕輕地搖晃兩下,玉錄玳就不哭了。

孔尚任笑道:“這些事兒交給女人也就是了!咱們去喝酒吧!”

曹寅急忙道:“重孝在身,還是用些茶水吧!何況還有國喪呢?”

孔尚任急忙帶著歉意道:“是我考慮不周了!”(未完待續。。)

171、大被同眠?

傍晚時分,運河上起了不小的風,船艙廂房裡也微微搖晃了起來。溫皙和孔尚任、曹寅在一個房間一同用晚膳,一大鍋回鍋肉在炭爐上咕嘟咕嘟著,冒著誘人的肉香氣。曹寅卻忍住了不吃,熱孝期間,酒肉是不能沾口的。溫皙和孔尚任吃飽喝足,就急忙把剩餘的肉趕緊給撤了,免得放哪兒誘惑人!溫皙還熱了一大碗牛奶給曹寅,大冷的天不吃點熱的東西,身子是暖不過來的。就只吃點素菜,哪有點營養?有的是守孝期間把自己身子給弄垮了的人。

溫皙笑呵呵道:“原是給小女準備的,曹兄也別嫌棄!”

溫皙這麼說,曹寅就不好不用了,一邊喝著熱乎乎地牛奶一邊問道:“這裡頭加了花生?”

正是花生酪,能去一去牛奶的奶腥味。溫皙點頭道:“都是素的,不必擔心。曹兄雖在守孝,可也要注意些自己的身子。”

一大海碗的熱熱的花生酪下去,曹寅起了一頭的熱汗,朝著溫皙拱手道:“多謝溫小哥了?不知,小哥今年貴庚了?”

溫皙道:“我是康熙六年生人,今年十九歲。”這倒是實話,年齡這個東西沒必要謊報,說大了他們也不信。

曹寅笑道:“在下是順治十五年生人,今年二十九,正好比溫兄弟大十歲!”

孔尚任突然拊掌大笑道:“妙哉,孔某人順治五年生人,今年三十九歲,比曹兄弟也正好大十歲!”

十九歲、二十九歲、三十九歲!還真湊巧了!不過不論曹寅還是孔尚任看上去都比實際年齡年輕一些,從臉上看都是二十出頭、三十出頭的模樣!沒想到都是奔三、奔四的人了!(全部是虛歲)

曹寅哈哈大笑道:“可不是有緣嗎?天意讓我們三人聚在一起!合該今夜抵足長談到天明!”

或許真的是有緣吧,無論曹寅還是孔尚任可都是清朝的名人,若是繼續做她的貴妃必然沒有這樣毫無拘束地相處!宮中的規矩太多。拘束也太多,出來了之後連呼吸到的每一分空氣都是自由的!

暢談到了酣處,孔尚任建議一起出去到甲板上看星辰。溫皙便取了猞猁皮大氅、海龍皮披風和黑貂皮斗篷一人一件披著出去。曹寅的是海龍皮披風,海龍即是海狗,海狗是生活在最寒冷的東北一帶,毛皮濃密柔軟細長。是極為保暖又防水的珍貴皮草。曹寅摸著這件銀灰色的海狗皮斗篷,不禁驚訝道:“這可是上好的海龍皮,除了宮中,達官顯宦人家都難得幾件質色上好的!溫小哥真是不簡單啊!”

這本來就是從宮裡帶出來的溫皙點火之前,想著與其都燒了,不如把能帶的東西都帶走了,連承乾宮正殿裡上好的傢俱都給弄進了空間裡,還有倉庫裡的綢緞、衣料、皮子,獅峰龍井、君山銀針都幾大罐子上好的茶葉。金銀首飾珠寶等能拿走的都拿走了!臨走也要狠狠敲康熙一筆,才痛快!

孔尚任也道:“一品玄狐二品貂,這件黑貂皮,顏色漆黑如墨,穿在身上暖烘烘的,必然是上好的貂皮!京中上好的皮子價貴,這麼一件怕是要四五千兩吧?”說著忍不住唏噓,這麼好的東西竟然隨便拿出去來借給人穿!

除了兩宮和乾清宮。素來好皮子都是盡著承乾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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