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奮力裝車轉移,實在累得不行跌坐於地喝兩口水歇息幾秒鐘,隨即轉入奮戰之中。
命令就是天職不得違背,鐵路上的戰鬥聲浪很短暫,教官勒令炮陣地轉移,估計鐵路沿線已被那魏和尚佔領。
一個小時後,預留在信陽方向的觀察哨急電,一隊鬼子尖兵駕馭機動車飛馳在公路上,預計兵力兩個小隊。
楊關命令哨探組炸燬公路,伺機狙殺鬼子軍官,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遲滯日軍,殲滅更好。
哨探組僅六個人,埋伏在幾處關鍵地帶,在公路上預埋炸藥,這是事先定好的計劃,在戰鬥打完派上用場。
他們的任務就是遲滯與監視日軍,介入人力有限火力嚴重不足,六人掐準時機炸燬公路,連帶鬼子卡車一起掀翻在路旁,後方車隊中的鬼子兵嚇得四散戒備,放槍,偵查,忙的不亦樂乎,迎接他們的是狙殺子彈。
人均兩百發子彈,消滅不足兩百人的鬼子小隊不成問題,但鬼子兵人多,地形複雜,反而被追著打,遊擊一陣消失不見。
小鬼子攜帶任務在身不便窮追猛打,協力排除路障向重炮陣地急進,剛轉過一道彎放鬆警惕心時又遭遇炸藥襲擊,被動反擊追繳。
哨探組遊擊狙殺,與鬼子兵糾纏半個小時再次消失,氣得鬼子兵痛罵八路軍游擊隊,六人都覺得不好意思,怎麼能讓八路軍游擊隊受過?
六人心中不爽,怒了,在第三處預設地點徹底殲滅兩個小隊,打掃戰場時遇到八路軍游擊隊,巧合也是必然事件。
八路軍游擊隊接到上級通知,先遣隊率部而來,正在為八路軍訓練人才,務必竭盡全力配合,不打折扣地接受戰神領導抗戰,死命令。
由於訊息不靈通,通訊員僅憑腳丫子傳達命令,致使八路軍游擊隊來晚了,聽到前方震天的戰鬥聲浪急得不行,火速奔赴山路近道支援。
不曾想在半途聽到公路上零星的槍聲,這才趕上掃尾戰,還處在打掃戰場末尾之時,人人內疚又無奈。
楊關得知哨探組被八路軍游擊隊稱道取經很高興,在獲悉游擊隊三百多人時下達阻擊命令,利用手雷,炸藥與卡車中的燃油製造雷陣,毀路殲敵,在不蠻幹的情況下儘可能的殺敵。
哨探組六人殲滅近兩百個鬼子兵,繳獲眾多,火熱了游擊隊的心神,戰神手下無弱兵,原本抱有懷疑與牴觸心理一掃而空,甘願接受哨探組領導殲敵。
日軍大隊尾隨尖兵車隊,在沒有得到任何情報,以及聽到山巒中傳出的戰鬥聲浪火速趕來,戒備森嚴,延著戰鬥痕跡搜尋前進。
迎接他們的是游擊戰,游擊隊在公路兩側的山丘上放一槍就走,每每狙殺幾十個鬼子兵就消失不見。
小鬼子的肺都快氣炸了,恨不得追上去活剮了游擊隊,但小鬼子任務在身不便追擊,唯有捱打向前進發。
然而小鬼子大意了,在游擊隊層層襲擾下放鬆警惕性,車隊行至一處不起眼的平緩區域被炸,前方八輛車被燃油焚燒,車上的鬼子兵無一倖免。
鬼子大隊被徹底激怒,在公路無法通行,指揮官化作火人的情況下悍然追擊游擊隊,激戰於丘陵地帶,窮追不捨。
不過天不作美,夜幕降臨,小鬼子鎩羽而歸,反被游擊隊追著打,直至公路車隊旁方休,但戰鬥沒有結束,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
此時此刻,楊關率隊向鐵路進發,駕馭陣地上遺留下的車隊轟隆隆離開這片焦土,也離開了七百三十一名長眠的兄弟,帶著一份悲痛離去。
教官來了又走了,近在咫尺不得一見,忘穿秋水,愁斷肝腸,心神在憋屈中重生,李濤與潘雲鳳雙雙並立山巔仰望那離去的車隊,車燈炙光延綿成一條夜幕虹橋在心神中激盪。
“教官就是教官,他一來那些壓制我們的官僚不敢做聲,現在輪到我們大展身手,老子看誰再敢齜牙!”李濤憤恨不甘,念及教官那句害臊的話語,一顆殺心瘋長。
“你別亂來,我哥讓你守好門戶,不是讓你製造矛盾,暗中獨立即可,這事急不得,你要明白真正用意!”潘雲鳳提醒,害怕他亂來,始終被**官僚管制放不開手腳,他很委屈,但也是無能不及義兄智譎無雙,哎,你還好嗎?
“我知道**內部問題越來越突出,是時候站隊了,既然教官看上這一片山區那就從此地發跡,踏上正途殺鬼子!”李濤徹底拋開黨國情懷,努力過無數次再也傷不起,在抗戰面前果斷做出選擇。
“嗯,你明白就好,軍民魚水情,分家的軍隊不可長久,我們若是沒有游擊隊在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