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依,下次不敢!”日本兵遭遇耳光照顧,被揍得鼻青臉腫任然點頭哈腰,奴性十足。
“踏踏……”日本兵聽見響動,很快就聚集了一大幫人,而且越聚越多,宛如聞到魚腥的貓一般,陸陸續續趕來。
“散啦,各自回去繼續搜查,地道內隱藏的支那女人已經死了,轉移搜查目標,快!”曹長作威作福,吆吆喝喝的趕人。
可惜,他抬頭看見一張猙獰到極致的面孔,頓時渾身一顫,標標準準的立正站好,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上尉聞聲而至,卻發現因為膽小而實施爆炸行為,直接造成目標有乘機溜走的可能:“八格,死啦死啦的,別人搜出幾十人也沒有放一槍,你作死?”
“啪”、“嗨依”……
曹長的臉頰漸漸紅腫,奴性比其手下還要標準,直至上尉打累了方止:“散開,繼續徹查,快點,八格牙路!”
日本兵漸漸退走,陽關也被氣得夠嗆,內心在滴血,無意之中害死多人而無比內疚。存活下來都不容易,苦苦支撐只望可以重見天日,不曾想全被搜出來了。
陽關再次遇到煎熬,另類的愧疚,以前從未嘗試過,好像失去恩師與師孃的感覺,愧疚得殺意漸漸瀰漫身心。
小日本太殘忍了,抓出來的人幾乎無一活口,陽關再次領略到殘暴的一面,他們是以血還血,為死去的日本狗殉葬。
“八格,快,佔領各個制高點,全方位徹查!”日本上尉咋咋呼呼,依然不打算放棄。
日本兵在快速的行動,陽關也開始向下攀爬,悄無聲息,靜悄悄的滑落地面。突然,他感到毛骨悚然,彷彿被死神盯上了一般,感知之下才發現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後腦門。
“少尉,哪一部分的,口令?”埋伏於地道口的日本兵發問,顯然對陽關產生了懷疑。
“八格,該死的爬蟲,你竟敢質問我?你以為自己是誰,啊,告訴我你是誰?口令?”陽關強壓逃跑躲避的衝動,轉身連珠炮般發問。
日本兵一愣一愣,但沒有回答,槍口任然瞄準陽關,就因為背囊是追查的特徵。
陽關頓時火冒三丈,深邃的眸子中寒光閃爍,散發出一股濃郁的殺氣:“放下槍,八格牙路,過來立正站好,快點!”
他沒有了退路,槍一響就是遭遇戰,在人海戰術內無疑是找死行徑,賭不起,也不能再次逼迫日本兵說出口令,太露骨要人命。
日本兵狐疑了,等級制乃是最大的弊端,官大一級壓死人,尊嚴不容踐踏,加上剛剛走出大批隊伍,不敢肯定陽關的身份。
陽關的臉色越發憤怒,逼視小日本,破其心理防線找出突破口,否則後果難料:“來,開槍,瞎了你的狗眼,滾過來!”
日本兵真猶豫了,雙手略微顫抖,眼神挪開瞄準具,但任然沒有放下槍的打算,生死時刻寧願捱打也不願意選擇死亡繳械。
“八格,不信我是吧?你出去喊人進來,免得你這小癟三疑神疑鬼,而後我再好好地收拾你,滾!”陽關給出一個辦法。
日本兵當真端槍後退,約三十米時轉身欲出,突然回頭圓瞪死魚眼,不甘地滑落於地。
“什麼聲音,小島……”一波方平一波起。
第四十一章心痕
日本兵端槍後退三十米方才轉身,可謂是步步為營,小心謹慎,始終存疑不妥協。
突然,身後有破空之聲,實質上日本兵轉身一半之時,眼角餘光發現異常,迅速轉身檢視卻遭遇匕首襲殺,不甘心地倒地死於非命。
一切發生的太快,電火時蠟,陽關起始與日本兵相距五米,近在咫尺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要槍一響將前功盡棄,步入死亡毫不稀奇。
俗話說沒有金剛鑽絕不攬瓷器活,常年牧羊不經意練出甩石彈子的功夫,一砸一個準。陽關早有算計,唯恐遲則生變,只能用上這一招。
不過,顯然又出了意外:“什麼聲音,小島……”
陽關心裡一突,暗道要壞事,急忙緩步向前走:“那誰,進來,小島暈了,進來搭把手!”
另一名小日本突如其來,人未至聲先到,陽關見小島側臥於地正好掩蓋了血跡,隨機應變應了一句,深邃的眼眸凝視著院門,暗自戒備。
“怎麼回事,好好滴……”乾巴巴的瘦老頭,急匆匆的奔進庭院,步履蹣跚,一臉焦慮,雙眼始終盯著小島。
“嗖、噗!”陽關沒有猶豫果斷出手,另一把匕首精準飛出,帶著銳利的風聲命中日本人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