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一堆的藥材中,而那個原本的軍醫直接被遣退了,這會兒裴晏是這軍中的制定軍醫,整個藥材都隨他使用。
不過,時間過去有些久了,裴晏似乎還沒有給她一個答覆。
“你是打算就在這埋頭下去了?”祁雲夜踏進來,站在裴晏跟前,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裴晏啪的扔下一味藥材,火氣有些大,哼哼著,“祁雲夜,你就這麼不關心你師兄我有沒有累死,啊!就知道不冷不熱,不陰不陽,活見鬼了。凌慕揚那小子搞得跟黑麵神一樣,你這會兒,我看著和他不像,倒是和一人差不多。”
裴晏抿著嘴,笑得很賊。
“看看,這表情,和那張顯大總管倒是有的一拼,陰陽失調啊~”
裴晏悠忽忽的說著,祁雲夜一聽,立馬黑臉。
張顯,那個傢伙?
“裴晏,你似乎忘了你的身份。”
“嗯,我什麼身份,我還是你師兄,也沒見你對我多好。”裴晏不以為然,這個祁雲夜,一直就對他不冷不熱,從不把他當師兄,尤其是和凌慕揚走的近了,更是一個德行。
每見他們一次,裴晏就心裡一肚子火氣。
時不時的就想冒出幾句,哼唧幾聲。
哪知,祁雲夜卻悠哉的拿起草藥玩捏著,“師兄,呵呵,你好像忘了,你似乎在追求我二姐。我這個弟弟還沒點頭,我父親母親還沒點頭,你這會兒在這那我消遣,就不怕我背後報復。要知道,二姐和我的關係很好~”
裴晏內傷了,這話直接戳他命門上。
一提及祁若染,他就沒法了。
的確,他至今沒將祁若染的心拿下。
甚至,連關係也沒近一步。
“你好像送了什麼玉佩給我二姐來著。”
“祁雲夜!”
“呵呵,不巧,我看著喜歡,拿了。”
裴晏哼唧哼唧冒不出一句話,難怪,祁若染一直和他保持著距離,說什麼要退回,但是給她時間。這玉佩都收了,還不接受他?搞了半天,這玉佩直接落在這小子手上了!
他氣的牙癢癢。但是奈何不了。
“說說,研究的怎樣。”她也不再開玩笑,說起正事。
裴晏也正緊起來,將一些發現如實的說給祁雲夜聽,“祁將軍的毒,很微妙。看著不像是中毒很深,但就是無法甦醒,而且似乎被人鎖住了功夫,才導致這一箭沒法躲過,而體內的毒在全身,散的很慢,又集中不起來……”
“我有種猜想,這種症狀,似乎和咱們瑤白派的曲釘有異曲同工之效。只是,曲釘一向索人功夫,這用毒之上還是少見。而且,曲釘在這東西只有瑤白派有,北夷沒有。所以,我也只是猜測。究竟如何,也不好下手解毒。”
裴晏也有些把握不住,究竟該如何。
這疑問,困擾他很多日了,今日見了祁雲夜,索性都說了出來。
說起曲釘,祁雲夜是親眼見過的,他想他應該也是瞭解的挺多。
曲釘……
“誰說北夷沒有,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