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祁雲夜喚了聲,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雲夜,昨晚你是怎麼了,一回來就失魂落魄的?”
祁寒傲以為這薄兮銘等人的回來給祁雲夜衝擊太大,哪裡知道她是意外凌慕揚的身份。
回了個笑,祁雲夜搖頭,“沒什麼,就是喝了點酒,有些醉了。”
“那就好,沒事少喝酒,你始終是一個女兒家,總歸不是男子,也不像你大姐,那般大大咧咧,比男兒還豪放。”說起祁清逸,祁寒傲就頭疼,這丫頭一定是投錯胎,女兒的身子,男兒的心,唉!
出了祁寒傲書房,祁雲夜馬上出府了。
時間過得很快,事情有一次次突變,她必須趕快處理好和談事宜。而首要的,是先去摸清薄衾銘的想法,然後再去找轅穆蚺。雖然,很不願去找薄衾銘,但是,沒辦法。
現在她算是明白了,薄衾銘老神在在的將這事拋給她,也不怕她做砸,篤定了她會再去找他。
皇宮內,薄衾銘與薄兮銘獨處。
“皇兄,這鹹沅也算是熱鬧,我剛回來,就碰巧,彥兒也回來了。這不,祁雲夜也回來了。”
薄兮銘玩味的看著自己的兄長,毫無懼色,別人會懼怕,他從來不會。若說有誰瞭解薄衾銘,那他,絕對是少有的一個。
“皇兄,看來這太子之爭,馬上要掀起了,宮裡又有熱鬧看了,正好,我也不走了,留下來看熱鬧。”
“兮銘。”薄衾銘難得的說話柔和,叫著薄兮銘的名字,“這熱鬧能不能看得成,也不一定。不過,朕確實沒想到,他會讓彥兒回來,十四年,朕以為他已經讓彥兒完全的忘記這皇宮了。”
薄衾銘說的是凌肅,當年,凌肅用手段帶走薄彥,留下話,再不讓薄彥踏進皇宮。
十四年,久到他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兒子。
“如今,不是很好,彥兒回來了。”
“是,回來了。朕一直不立太子,心裡就是希望有這一天。”
“皇兄。”
薄兮銘神色一變,看著薄衾銘,“太子之位,不適合他!”
“你又知如何不適,以他的手段,絕不會比朕差。”薄衾銘很自信,薄彥絕對可以勝任一代帝王,而且絕對會比他更出色。
“他是可以,但是這不是凌清的願望,她只想彥兒遠離這些算計,難道,皇兄忘記了嗎?”
一句質問,讓薄衾銘愣在當場。
凌清的願望……
“呵,她都捨得離去,這願望又如何!”薄衾銘聲音冷下來,不再開口。薄兮銘看著薄衾銘的背影,心中嘆息,轉身走出去。
時隔十四年,凌清還是他的傷。
“王爺。”
祁雲夜退了退,看到薄兮銘走出來,行禮。
薄兮銘看了眼祁雲夜,淡淡的應聲,離開。
然後,張顯進去稟報,不一會兒,就開啟門,領著她進去。
屋內,似乎還殘留著剛才的壓抑,薄衾銘神色並不好突突的看著祁雲夜。
心中一攝,她低頭,“參見皇上。”
今日的薄衾銘,有些反常。
“雲夜找朕何事?”氣壓又低了幾分,祁雲夜立刻感受到,心裡緊了緊,但還是開口說道:“皇上,這和談之事,不知皇上想要達到的是怎樣的局面?”
“怎麼?雲夜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