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外邊的其他姑娘,你也不準給我招蜂引蝶!”
君子恆受教:“哦,夫人說得是,應當保持距離!”
聽到夫人二字,白青亭紅著臉蛋點了下頭,萬分滿意他的回答,更萬分滿意他對她的……稱呼!
小字輩們個個聽得面紅耳赤,虧得兩位當事人還一唱一和地繼續說道這個保持的問題。
說將了一刻鐘,白青亭終於結束教夫,她轉而問道:
“京都那位主,你可知是誰?”
提到斯文男,君子恆臉色一下子便如結了冰的寒天:
“**不離十!”
白青亭道:“宮櫚九成就是被他拾掇來的,不然他還沒那個膽量。”
試問一個暗下喜歡她,卻在多年裡只見過她三回,且這三回卻未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男子,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跑到中元縣來綁架幽禁她?
君子恆氣憤道:“從前,我竟是未曾看出他對你的肖想!當真是我眼拙了!”
白青亭小心翼翼道:“許是他有旁的目的,也並非……”
不是她不想說下去,而是她接到了君子恆別具含義的眼神。
好吧,連嫁衣都加身了,喜堂也設了,三拜也只差一拜,那位主即是真有旁的目的,那想娶她的心思也是真真切切的。
她多言無益,感覺與狡辯無異。
問題是,她為何要狡辯?
狡辯的人怎麼排也排不到她啊,她可是受害者!
想到此,白青亭心無虧欠地對上君子恆那雙明淨魅惑的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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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夜會(3)
君子恆道:“宮家之事,你……”
白青亭堅決道:“我要自已解決,無論是宮高暢還是宮茗兒!”
君子恆提醒道:“宮高暢已經死了。”
白青亭想起宮櫚確實曾說過宮高暢已死的話:“真的死了?”
君子恆點頭:“小一最後在宮高暢寢居里探到的,那時他剛死不久,宮家人尚無人知曉。”
既然是小一探得的訊息,那便說明宮高暢是真的死了。
白青亭問:“那為何已幾日過去,這宮家卻未發喪?”
君子恆一個眼神給小三,小三即刻站出來回道:
“姑娘,宮家已發喪,不過是秘密發喪,簡單地將宮高暢抬至縣郊給草草埋了,還是深夜悄悄的埋,故知曉宮三公子已死的訊息除了宮家人,並無外人曉得。”
白青亭奇怪道:“他們這是在搞什麼鬼?”
君子恆冷聲道:“只要一日宮高暢的死不發出來,那麼……哼!旁人利用他所散播關於你的流言便會一直持續,再加上你在宮府失蹤幾日,外間流言便會越演越烈!”
白青亭恍然大悟:“這樣毒的心腸,怕是除了宮茗兒,再無他人!”
小七恨恨道:“好歹毒的心腸!姑娘,要不讓奴婢去殺了她,一了百了!”
白青亭笑了下:“一了百了太便宜了她,她不是千方百計地想我汙了清白麼,那麼我便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小七雙眸晶亮:“姑娘要怎麼做?”
白青亭笑而不語。
君子恆也看著那笑得頗為邪氣的白青亭:“你怎麼做都可以。就是記住了,可莫要再落入別人的圈套。”
白青亭白他一眼:“我就那麼蠢麼?回回落人圈套?若非此次有京都那位主在暗中搞怪,我哪裡會那麼容易便著了宮茗兒的道!”
說到這,她想起一個問題:“對了,你可知那位主身邊擅長陣法的能人是誰?”
君子恆搖了搖頭。
這個問題,他派人查探過,可惜毫無收穫。
連他都未能查出來,可見那人隱藏得極深。
白青亭不禁有些失望,若非這個人設了那麼個迷陣,她與小二不至於落到後面那般狼狽。
她還好。不過是被限制了自由。小二卻是險些丟了性命,也累及小九被大面積燒傷。
這個仇一定得報!
小九也十分想知道那人是誰,與她同樣深懂陣法機關,她倒是想與那人較量較量。
那地下暗道。她仔細看過。
所設機關皆精妙無比。自毀機關更是妙不可言。
那樣一環連著一環的自毀。說起來輕巧,可做起來卻極其費腦,初見到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