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也有了個譜。
不管是灰布巾還是斯文男,他們皆頗為熟悉先前那個遠在京都執天府的白代詔,且還知曉小二與小七是君子恆那傢伙派到她身邊來的。
這說明一點,他們不是自京都來的,便是與京都有著密切的干係。
斯文男笑道:“白三姑娘這般直言不諱,毫不掩飾對我的厭惡,倒是令我難以想象,那個在宮中百般委曲求全處處謹言慎行,只求安穩度日的白代詔會是此刻坐在我跟前的白三姑娘。”
白青亭譏笑道:“你也太過高看自已了!你是何人?竟要我耐著性子好顏好色地與你周旋,倘若不是我受制於你,你以為,當你言語孟浪之時,我能放過你麼!”
斯文男自動略過她話中的諷意,竟是嘆息道:
“自是不能,白三姑娘連三皇子殿下都敢算計,又不知有多少死士殺手命喪於白三姑娘手中,如此狠辣絕情的你,又怎麼會反常地不與我計較?”
白青亭緊盯著斯文男,斯文秀氣的面容不知是因著易容的緣故,還是他真的深沉至此,竟是毫無血色!(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三章想結親(2)
他白皙的面容白得有如鮮屍肌膚的蒼白,絲毫看不到健康的血色。
在夜明珠強光的輝映下,她始終看不到他情緒的波動,更猜不透他將她抓來,關在密室中的目的。
白青亭道:“你知道的事還挺多的,你是自京都執天府來的?”
斯文男噙著笑瞧著她:“白三姑娘不必探我的話,就如之前進來想探你話的那人一樣,你想套我的話也是不易。”
白青亭不以為意,不過倒是換了個方式,更直接的方式:
“你是宮櫚?”
斯文男挑了挑眉:“你覺得呢?”
將問題反丟給她,果然不若灰布巾好忽悠。
白青亭卻還是做了最後的試探:“你是!”
斯文男不置與否:“白三姑娘覺得是,那便是吧。”
白青亭呵笑一聲,不想在這個上頭糾纏,再糾纏下去,她也套不出什麼有用的話來。
斯文男看著她的笑容,雖只是一瞬,卻也足以令他看得目不轉睛。
白青亭意會到他的視線,抬眼對上他灼熱的目光:
“怎麼?是有何賜教麼?”
斯文男神色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