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他派的人。
而他會派什麼人,她一時間想不出來。
但白青亭還是胡亂猜了個:“小七?”
斯文男笑了:“你明知,不可能是她。”
白青亭也笑了,不置與否。
她放開了雙手,雙腿伸直,又伸了個懶腰,軟綿綿的聲音:
“既然你來了,那我們便來談談我們的親事吧。”
她歪著頭看他,斯文男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親、親事?”
白青亭點頭:“對啊,親事!你我的親事!”
斯文男不太相信:“你同意?”
白青亭下了床榻,一步一步,緩步輕行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似乎沒有選擇。”
斯文男微仰著臉,他也緊緊地盯著她:
“你確實沒有選擇的餘地。”
白青亭幾乎可聞地輕哼了聲,有點惱,有點慎,有點撒著嬌的意味:
“既然如此,那我這個準新娘總要準備些什麼……你說,是不是?”
斯文男微挑了眉:“你真的願意?”
白青亭有點嫌棄地瞧著他,冷聲道:
“真是嘍嗦!要不然你放了我,放了我的人,你再試試看,我會不會同意?會不會願意!”
言下之意,要不是他關著她,還抓了兩個她的人,她哪裡會說出同意的話來!
斯文男理解了她話中之意,反而輕聲道:
“這我倒放心了。”
白青亭滿目鄙夷,遂想到什麼,又收了鄙夷之色,問道:
“我隨身之物可在你手裡?”
斯文男沒明白:“何物?”
白青亭再問:“我身上之物,可是你收起來了?”
她問的是手術刀與繡花針,可她不會明說。
倘若他未將她這兩樣東西收起來,而是丟在不知名的地方,她可不想與他多言,讓他知曉她的防身武器。
斯文男一雙唯一是真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半會道:
“是。”
白青亭吃不准他是說真的,還是訛詐她的,只道:
“那便請你還給我!”
斯文男道:“我收起你的隨身之物,可有不少,不知你要的是哪一樣?”
白青亭淺淺笑了:“全部,所有!”
斯文男搖了搖首:“那不可能。”
白青亭也不再與他廢話,慢慢走回床榻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