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未尋到白三姑娘之前,姑娘還是切莫衝動為好。”
小七冷笑道:“即便公子是堂堂禮部尚書之嫡長子,也輪不到你來對我小七說教!”
宮櫚面上笑容一僵。
宮三老爺已然罵道:“好個不知好歹的丫寰!”
宮四老爺現今是宮府當家家主,亦端出家主的架勢來,喝道:
“你家姑娘生死尚未可知,許是早已出府歸家去了,你卻在我宮府撒野執意要見血!今日是我侄女茗兒生辰的大好日子,豈容得你一介小小賤婢如此放肆!”
小七雙眼開始漲紅:“我家姑娘明明是在你們宮府出的事,你們宮府就是再巧言善辯也脫不了干係!我無用,我要用自已的左手來向我家姑娘與公子謝罪,這與你們何干!”
又冷笑一聲:“說我執意在宮茗兒生辰之日見血,是怕觸了她的黴頭吧?哼!我就要觸她的黴頭了又怎樣!你們能耐我何?
不過,我改主意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六章失蹤(2)
聽到小七說改主意了,眾人皆不禁鬆了一口氣。
平日安平的宅院突然被一個丫寰扛著大刀說要見血,誰也不願看到,何況還是在個女客雲集的生辰宴之上。
這要是傳了出去,往後的什麼宴誰人還敢接他們宮府的貼,誰會願意來觸那個黴頭?
雖說宮家護院也不全是當擺飾的,但真一衝突起來,白家丫寰繼白家三姑娘之後要是有個閃失,那他們宮家可真是百口莫辯了!
除卻宮櫚之外,宮家其他的人盡是這般思慮。
白藍依與楓葉蠻草三人緊繃著的弦也鬆了下來,白藍依上前想靠近小七,卻不料小七此時將刀尖指著隱於宮三夫人與宮四夫人身後的宮茗兒,步步逼近道:
“都是你這個禍害!自我家姑娘遇到你開始,便一直不得安生!在我自裁謝罪之前,我更應該先宰了你!用你的血來償還我家姑娘所受的苦!”
白藍依大驚失色:“小七!你可莫要亂來!”
她想衝過去拉住小七,卻讓平日不甚靈活此刻卻十分敏捷的楓葉蠻草給及時位住了她。
楓葉急聲道:“姑娘!小七已漸入瘋魔!姑娘切莫靠近啊!”
蠻草亦緊拉著白藍依:“姑娘莫去!”
宮三夫人與宮四夫人二人已駭得失了血色,連連後退。
她們身後的宮茗兒亦是一身冷寒,她渾身發軟地由著兩大丫寰一左一右攙扶著。她更是連連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小七一身戾氣,一雙媚眼變得微紅,橫眉怒目,長長的大刀直指著宮茗兒一步一步踏進。
一眾奴婢小廝無不相繼自動退出一條道來,任宮茗兒身邊的喜鵲與歡鴿如何叫喚,他們亦不敢攔著此時如同鬼魅般的小七。
倒是宮櫚先回過神來,斥令眾護院道:
“還不速速保護好二姑娘!”
宮櫚話一落,宮四老爺亦回過神來,隨之喊道:
“對!你們還不速速上前保護好二姑娘!”
眾護院平日都在安平的宮府裡過著太平日子。他們本就是三腳貓功夫。從未見過何等大風大浪,自當不得大任。
此刻,他們雖比奴婢小廝們的情況要好得多,卻也大都暗下軟了腿。更莫說要逞強上前去護著宮茗兒。
趙護院是宮府護院的頭頭。他的一眾手下可以退縮。他卻是不可以的。
否則今日一過,這個宮府護院頭頭的肥差便要到此為止。
宮櫚令一下,他也只在幾息間便將利害干係給理了出來。今日他若不受點傷什麼的,他的鐵飯碗準得丟!
思及地,趙護院已顧不得心中的害怕雙腿的軟綿,他大喝一聲便衝了上去,意圖將小七攔下。
可他衝到一半,還未到小七跟前,小七的長刀往他這邊一揮一砍。
鏘的一聲,他高舉過頭的大刀被小七的長刀如同切豆腐般砍成兩段!
趙護院怔住了,他仍握著大刀刀柄的右手像是抖落的紅葉般,抖個不停。
待回過味來,他臉色煞白,死灰得像園子裡不遠處的灰燼。
小七哼道:“小小護院,三腳貓的功夫,也敢攔我!”
見狀,趙護院手下的眾護院更是抖著身軀離小七更遠了。
宮櫚未料到小七會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公然在宮府對宮家二姑娘下殺手。
他本想著小七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斷不敢真做出自毀性命的當眾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