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來,可見小七一刀便砍斷了趙護院的大刀,他知道他錯了!
歡鴿急得白了臉:“你你你……”
喜鵲亦驚得銀牙上下打顫,可嘴裡仍逞強地對宮櫚喊道:
“大公子!你快攔住她呀!大公子莫要忘了,當初我家老爺是將姑娘託付給大老爺大夫人照顧的啊!大公子亦說過,會好好護著我家姑娘的!大公子快攔住她!莫讓這她真傷了我家姑娘啊!”
宮櫚聽後有何反應,背對他的小七不曉得。
但她看著忠心護主的喜鵲,腦海中驀地浮現出她趕到今園後,便瘋狂地在那一堆堆灰燼中查詢著什麼的自已。
她心裡嘴裡都念著,千萬不要讓她找到有任何關於自家姑娘的物什,更不要有……
然……
當那一段被燒得如黑炭般卻未燒成灰的一小段骨頭,及一隻以珠翠堆成的彩色小蜻蜒,齊齊躍入她的眼簾之時,她的所有希望在瞬間破滅!
那個時候的自已,與此刻的喜鵲沒什麼不同。
若真有何不同,那大概便是她的主子不知所蹤,喜鵲的主子卻還被其護於身後。
小七悽悽一笑,厲聲質問道:“如若你的主子突然……不見了……你當如何?”
終歸她無法說出任何死的字眼,她無法去想象那一小段骨頭會是她家姑娘的……
小七沒有指名道姓,可誰曉得她這話是對喜鵲說的。
喜鵲搖首,瘋狂地搖首。
宮茗兒所做的一切,她都知道!
她身為宮茗兒貼身且最為被信任的心腹,她怎麼會不知?
可宮茗兒是她的主子,她用命要護著的主子,她怎麼能不護著?
而小七問她的話,她無法作答。
因著她明白,如若她真與小七互換了此時此景的位置,她難保不會同小七一般,似瘋魔了般找人報仇洩憤!
喜鵲千種心思自心頭而過,她只能求著小七:
“白三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宮茗兒此時亦道:“小七!你莫要衝動,白姐姐……”
小七即時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兒一樣,炸毛喝道:“住口!”
宮茗兒被喝得再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實在是怕極了小七手中那一柄長刀!
小七赤紅著雙眼:“少攀親帶戚!我家姑娘哪裡有你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妹妹!你千算萬算,處處害我家姑娘,溫池山莊是,今日生辰宴之上亦是!你說說,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宮家老爺夫人們皆面面相覷,害怕得躲到今園拱門外的其他姑娘公子少夫人們,亦是一臉的疑惑。
他們心下皆猜測著宮茗兒到底對白青亭做過何等惡事,竟惹得白青亭身邊的大丫寰這般不要命的要她的命!
小七的刀尖已然指到死死護在宮茗兒身前的喜鵲的鼻尖,喜鵲雙手大張,嬌弱的身軀擋得巍巍顫顫,像個篩子般抖個不停。
如若不是還有那麼一股忠主的意念撐著,喜鵲早如同一旁的歡鴿一樣,嚇得暈死過去。
宮茗兒十八年來初次這般臨近生死,她已顧不得大家閨秀高高的姿態,十分沒底氣地狡辯道:
“沒有……我沒害白姐姐……我真沒有……”
小七眸中殺氣驟盛,她突然收起了厲聲,極為柔聲媚氣地緩緩說道:
“是麼?看來宮二姑娘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這一幕,如若讓小二看到。
她便會發現,此刻的小七有那麼三四分像極了盛怒中的白青亭。(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七章公子到(1)
小七晃了晃指著喜鵲鼻尖的長刀,刀尖幾欲要劃破喜鵲的鼻子。
喜鵲瞪著雙目,明明還未到初春,她卻是冷汗夾背。
小七道:“讓開!我不殺你,不過……”
她笑了一下:“你要是執意護著心腸惡毒的你的主子,那麼我倒是不介意連同你一併砍了!”
喜鵲已駭得再說不出話來。
她也是怕死的!
她看向宮櫚,她將最後的希望付於他的身上。
宮茗兒亦如是,她眼裡滿是對宮櫚的祈求,以及一絲不明的掙扎。
宮櫚衝畏畏縮縮躲在旁的眾護院喝斥道:“你們還在愣著做什麼!還快把這個丫寰給抓起來!”
眾護院聞言,皆還是你看我我看你的不動分毫。
宮櫚又冷聲道:“誰要是沒動,我便讓誰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