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覺,他低聲對土匪頭子道:
“她身邊少了一個丫寰!”
土匪頭子也注意到了:“不會是去搬救兵了吧?”
王止想起了他父親曾與他說過,白青亭的夫君君子恆也到了軍平縣一事,他心中不由一慌:
“速戰速決!若不能生擒,便殺了她!”
土匪頭子疑惑道:“不是說不得殺她麼?”
王止冷瞪:“那是我父親之前說的,在我出發前,我父親又與我說了,若是不能生擒,那便殺了滅口!”
土匪頭子道:“滅口?滅口不難,但她不是一位官夫人麼?若是追究起來……”
王止冷笑:“你都是土匪頭子了,難道與官府作對的事還少麼!”
這話說得倒是在理。
土匪頭子一想也是,於是點頭:
“行,若是她不肯從了我,那我便殺了她!”(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八章怎能狠心
土匪頭子與王止旁若無人的竊聲交談令白青亭玩味的勾起了嘴角。
動了動右手五指,手術刀悄然滑至她手中,緊緊握著。
前世現代裡,律法不夠證據或錢能使鬼推磨的時候,她總是喜歡用她自已的手段去讓那些個混帳惡有惡報。
被抓後,她裝了下精神病,於是在所謂的鑑定下她被送入了精神病院。
可送入精神病院,並不代表她就沒法再出來活剖了那些作惡多端的人,她還有機會可以逃出來。
就像她在前世現代的最後一次。
可惜這最後一次她並不幸運,她被槍殺了。
但她沒什麼遺憾,她夠本了。
無論是為大姐姐報仇,還是殺了那些吃得肥頭大耳卻做盡喪天良之事的混球,她都夠本了!
這——就是進精神病院與進監獄的區別。
而到了這裡,到了這個與古代相同卻又存在於歷史中的朝代,她愈發可肆意而為,就像此時此刻,她只要一想到接下來的場面,她便愜意極了!
白青亭幽然道:“小二,待會你儘管殺你的,不必管我……好久沒開葷,我也想見血見得痛快!”
小二自然不敢有違,但她還是憂心道:
“少夫人,你的傷……”
白青亭擺手道:“無礙!”
可當她與小二擺好了架勢,準備與土匪們正面大開殺戒之時,突發狀況發生了。
自被土匪撞開的宅子大門竄兩進約莫二十幾個人,分成兩隊左右包圍了土匪們及王止帶來的人。
小二看了眼白青亭,卻發現白青亭正很不爽地蹙著眉頭,她慢慢地移開目光。
白青亭直盯著突然闖進來救駕的二十幾個人,最後眸光落在為首的那個人身上,也就是她親親夫君的身上。
只是盯著看,她沒打算先開口。
君子恆一進宅子大門便快步向來白青亭走去,靠近了話也沒說,目光只一直勁地在她身上下巡視。
目光中含著焦急,更含著疼惜。
白青亭一動不動地任君子恆打量。
土匪頭子大斥一聲,下令土匪們動手,王止帶來的人也亮出了刀劍。
一進間,君子恆帶來的琉璃塔的人與土匪們、王止帶來的打手殺成一團,開始了不是你生便是我死的混戰。
小二與小七護在白青亭、君子恆周圍,小三、小四及小一也加入混戰中。
她耳邊盡是土匪們突然被君子恆的人反撲的慘叫聲、求饒聲、刀劍相擊聲,還有王止叫囂著他是誰誰誰的公子的廢話。
腦子裡轟轟然地響著。
這些聲音在君子恆專注而深情的注視下,漸漸遠去。
他那樣的眼眸、那樣的感情,她想無法承受。
她也無法再欺騙自已,更不想再欺騙他。
倘若他不能接受全新的她,那麼她與他的結局大概只有一個。
實力懸殊的殺戰,誰勝誰敗毫無懸念。
君子恆這邊的人贏了,土匪頭子與王止輸得一敗塗地。
王止被抓了起來關禁,其他王止帶來的人有一半被刀快的小七殺了,有一半被後到的小一、小三、小四他們殺了,至於土匪頭子及餘下土匪們更是個個喪命於君子恆絕不留活口的死令之下。
白青亭看著滿地的屍體,卻沒有一具是她親手劃開的喉嚨或肚皮,她有點掃興。
一掃興,她但禁不住想找楂:
“你這樣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