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事情的關健或牽連,我即便不知其中詳情,也深知可大可小。”
頓了頓又道:“我殺了那些人,大概也留了不少蹤跡,讓人有跡可尋,但我至今無事,我想應是你的功勞,你未曾說,我也是明白的。”
未料到她會想到這一層來,君子恆有些意外,卻也心中甚慰:
“既然你明白,那麼你就該明白餘下的明家仇人並不好對付,他們的死必須有適當的緣由,便如同朱賀一般,凡事因有果,只要抓住了因,那麼想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果便容易多了。”
白青亭點頭:“好啦!我知道了!龍箏的事情既然你心裡已有底,那我也不嘍嗦了,但你說過的話你可要記得牢牢的,切莫食言!”
君子恆笑了:“我何曾食言過?”
白青亭啞然。
細想了以往的一樁樁一件件,他還真沒有半件食過言的。
不想與他說了,白青亭起身走向床榻道:
“我困了想歇息,你也回東廂吧,想看醫書到那邊去看,莫要擾了我睡覺。”
聽著她理所當然地趕他走,他心中默默無語,心道他是不是太過縱容她了?
妻以夫為天。
她不以他為天這倒沒什麼,可這樣視他為無物似乎也不太好吧?
君子恆默默嘆著氣,起身也走向床榻。
彎身在自已鋪床的白青亭突覺得身後有人,便站直身子回頭:
“你怎麼還沒走?”
君子恆瞧了眼還未鋪好的床榻,再回到她滿是疑惑的臉上,有條有理地道:
“你我是夫妻,本就該共處一室共臥一榻,現今已到歇息的時刻,你卻要我走是何道理?”
淡定,淡然,他也反駁得理所當然。
她未想到他居然還會反駁,而不是像剛到軍平縣那會一樣,她說分房,他便乖乖地接受安排到東廂睡去。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會,見他絲毫未有氣弱,反有居高臨下之感。
為了不顯下風,白青亭站上床榻下的腳榻上,總算拉近了一點與他身高差的距離,然後抬高了下巴道:
“你所說的情況是在夫妻二人沒有吵架的期間,可你莫忘了,我們二人現今還在冷戰當中,你還未給我一個我滿意的答案,我也還未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樣的你我怎能算是正常的夫妻?
既然算不得正常的夫妻,那麼正常夫妻的相處之道自然不適應你我二人!”
他都快忘了她曾在宮中當差,旁的本事且不說,這耍嘴皮子可是她的強項。
當初她在御前侍候,除了謹言慎行,不就是憑著幾分眼色幾分能言善道博得皇帝的喜愛,且處處頗為寬容於她麼?
君子恆一時間無言。
白青亭趁勢將他往外推:“走走走!莫要耽擱我睡覺的時間!”
君子恆容她推得自已連連後退,若單憑男女間的優勢,她的力氣自然不如他的,可他沒忘,她是有著很好的身手在身的,雖然他看不明白她那怪異的招式是從哪兒學來的?
突然有一抹如閃電般的靈光閃過君子恆的腦海。
怪異?
對了,她的身手很是怪異!
君子恆思忖間,已被白青亭推到內室門邊,他抓住她的手問:
“你曾說過,你的身手皆是一個世外高人所教,你現今可否告知於我,那世外高人是誰?”
聽著突然轉變太快的畫風,她有點轉不大過來。
可接收了他的話一會,她腦子裡也反應過來了,他問的是她這一身空手道是誰教她的?
只怕她告訴了他,他也不認得。(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二十一章小二狠芒
白青亭道:“告訴你可以,但我說了之後,你就得回東廂去。”
君子恆只想了一會便同意了。
白青亭掙開他抓著她手腕的手道,退了一步距離:
“教我這一身身手的人叫羅子交,是世界有名的極空空手道武館的館主!”
羅子交?
世、世界?
極空空手道館主?
君子恆聽了半天,消化了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他腦子裡成了一片漿糊,半個字也沒聽懂。
她見他模樣,就知道她是白說了,想著既然已經說開,那她何不趁此機會說個明白?
白青亭道:“羅子交就是我師傅,至於‘世界’指的就是我原來在的那個天地,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