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車,讓他的小白兔看見了,難免要醋海生波的。
先送小白兔回家,路上兩人一起手拉手去逛了百貨公司和書店——小白兔去看新衣服,曲翔在百貨公司的書店裡看書等她。
之後又吃了營養健康的素菜,然後把小白兔送到了她家樓下。
“翔翔——”沈萃抱著曲翔的腰,沒命地在他懷裡蹭。
好像女孩子特別喜歡給戀人起名字,他就被叫過“蛐蛐”,“小蛐蛐”,“翔翔”,“翔寶寶”,等等。這次的愛稱說明,這個姑娘還是很循規蹈矩的,並且沒什麼不著邊際的想象力。
真是讓人安心的型別。
曲翔抱著懷裡柔軟的小身體,在她頭頂親了一下:“沈萃,別蹭了,人家看見了,還以為你有面板病呢。”
“討厭!”沈萃打了他一下:“人家喜歡你才蹭你呢。”
“是,是。”曲翔摸摸她的肩膀:“你要是不想上去,咱們還可以去夜市……”
沈萃停止了摩擦,仰頭看他,癟著嘴:“翔翔,你要是我家的小狗狗就好了!可以和我一起回家!”
“那你上學我怎麼辦?”
“上學你再變回來唄!”
“我又不是孫悟空。”
“對!你是豬八戒!”沈萃從他懷裡跳開,嘟著嘴唇望著他。眼睛水汪汪的,雙頰微微泛紅。
曲翔再傻也知道這是他的小白兔在邀吻呢。
他們交往都一個星期了,還沒接吻過。丁泰然聽說了直拍大腿,感嘆暴殄天物。
曲翔笑著走過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晚上打電話。”
沈萃還是嘟著嘴唇,下嘴唇漸漸包住了上嘴唇:“豬八戒!”說罷,轉身上樓去了。
曲翔有點沮喪地踢開一塊小石頭,抓抓頭,煩惱地走下臺階。
丁泰然知道他又了女朋友,週末便不跟來。曲翔一個人回了家,老媽卻不在,老爸照例還是在醫院工作,也不會回來。
客廳桌子上留了張便條:
兒子,我去開會,今晚不回來,冰箱裡有飯,自己熱。
反正晚上已經吃了,曲翔往沙發上一倒,舒服地伸直了腿。把胳膊枕在腦袋下面,望著天花板。
好像接吻這件事該進行了,可是他有點擔心,要是技術不好,或者小白兔不滿意,那可怎麼辦?
他很在乎小白兔的,每次光是叫她的名字就心跳個不行。
壓力還真是有點大呢!
曲翔翻個身,忽然看見茶几底下放著一罐巧克力——是老媽買給衛涔的。
他伸手拿過來,掏出一顆剝了放進嘴裡。
甜甜的,隱約有點苦味,一點也不膩。化開的液體粘滑柔軟,隨著舌頭的動作慢慢充斥了整個口腔。感覺如同正在接吻,其中那些還未化開的微小顆粒像另一條舌頭上的味蕾,輕輕按摩著嘴唇和牙齦。
這是巧克力味的唇膏,衛涔送給我的,說可以讓Kiss更甜蜜……
唔!咳咳——
曲翔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傷寒桿菌!
趕忙跳起來捶著胸口滿處找水喝。
剛把那塊罪惡的巧克力順下去,就聽見門鈴響。
曲翔把可視門鈴的話筒摘下來,螢幕上是個不認識的男人:“您找誰?”
“這裡是曲翔家嗎?”
“是的,您是誰?”
“有一個叫衛涔的小姐也住在這吧?”
“是的,不過她不在家。”
“我知道,我們是給她送東西的。她讓我們把東西方這裡,她馬上就過來取。”
曲翔看看那人,面目有點不善良。不過這週末晚上的八點多,家家都有人,就算是壞人也不會這個時間段作案的。
這麼想著,按了門禁開關,開啟大門等著。
幾分鐘以後,電梯開了,出來兩個彪形大漢,其中一個就是剛才看見的那人。兩個人還架著一個人,這人低著頭,半死不活的樣子。
兩個壯漢衝曲翔點點頭算是打招呼,接著就把手裡架的人扔進了大門。
“啊——”那人落在客廳地板上,慘叫一聲,破口大罵:“豬頭!想摔死你老子!”
陳醉的聲音?
曲翔瞠目結舌地看著地上的人翻過來,果然是陳醉。她嘴角腫了,右邊眉骨上也有傷口,脖子和手臂,還有小腿上全是淤青,一塊連著一塊,跟斑點狗似的。
“小兄弟。”那個大漢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