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怎麼說,當然有窮有富,其實大家都一樣,關鍵就兩個字,勤儉,只要把握好這兩個字,一般都會過得不錯,大凡家境破落的,都是不會持家,有錢就胡亂花掉,攢不下家業。”
李大郎頗為健談,加上興致好,話匣子開啟就收不住了,“大隋皇帝不錯,賦稅很低,遇到災年還能減免,就是徭役多,上幾個月我還去縣衙當了兩個月的差役,明年不去了,寧可交三十吊錢,這年紀大了,支援不住。”
元慶也笑了起來,“舅父還不到四十吧!怎麼就年紀大了?”
李大郎搖搖頭苦笑道:“能活六十歲就算長壽,我最多也就二十年,好好掙份家產留給子孫,對了,你還有兩個表弟。”
“剛才在門口見到一個。”
“那是小子福兒,最調皮,還有一個貴兒在縣學讀書,一個月才能回家一次,過幾天我稍信讓他回來。”
楊元慶搖搖頭,“舅父,我明天就要回去。”
“這麼急做什麼,難得回來一趟,至少要住上十天半個月才走。”
“舅父,真的很抱歉,軍中有事,不能久呆。”
李大郎這才想起沒有問元慶,歉然笑道:“我忘了,你現在在做什麼,聽你的口氣,好像從軍了?”
元慶點點頭笑道:“我在豐州邊塞,出任鎮將,這次是請假回家探親。”
“有出息!”
李大郎一豎大拇指,“我就害怕你變成那種京城紈絝子弟,能去邊塞從軍,那就是好男兒,你母親泉下有知,也會替你感到欣慰。”
元慶默默點了點頭,“舅父,我現在就想去給母親上墳。”
“好!你稍等一下,我給你準備一點香燭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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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條綠水茵茵的小河邊,楊元慶看到了生母的墳,孤零零一座小小的墳塋,墳上被白雪覆蓋,旁邊種了一株柳樹,柳枝條在墳頭輕垂,墳前豎了一塊碑,上面寫著‘妹盼娘之墓,兄大郎立’。
楊元慶默默地注視著墳塋,鼻子一陣陣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