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儘管劉文靜的話讓李淵心中極為不舒服;但現在他無心發作;這份意外送來的太原情報讓他心中很亂;他也意識到了倉促科舉會帶來的麻煩;李淵擺了擺手,“各位愛卿;科舉之事暫且放一放;稍候再議;現在退朝。”
李淵回到自己御書房;揹著手站在窗前;努力平息心中的紛亂;自從弘農之敗後;他的心情就一直很壓抑;罪己詔就像一個巨大的陰影投射在他心中;令他沮喪、頹廢;讓他感到大唐在走下坡路;沒有了剛建國時的那種振奮;他現在太需要一場大捷來提振大唐低迷的時局;但對薛舉的戰役始終處於一種僵局之中。
李淵也明白李世民的難處;潼關事件和弘農郡的慘敗使唐軍士氣低迷;如果這時候貿然發動對薛舉的戰役;一旦再失敗;將會導致極其嚴重的後果;整個唐軍或許就會因此崩潰;而且薛舉內部已經出現了兩個兒子的內訌;這個時候最好等待薛舉內部的自我潰敗。
李淵同意了李世民的建議;可是;長安這種無能為力的朝局頹勢也讓李淵快要瘋狂了。
好容易想到可以用科舉來扭轉劣勢;但太原計程車子大遊行又給他迎面潑了一盆冷水;李淵望著天空悠悠白雲;他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
“陛下;太子殿下求見!”門口傳來一名宦官的稟報。
“宣他進來!”
李淵緩緩回到自己御榻坐下;這時;李建成匆匆走了進來;他深施一禮,“兒臣參見父皇!”
“就是關於科舉之事;兒臣有一點想法。”
“你說吧!”
李建成沉吟一下道:“父皇;兒臣認為科舉的風險確實很大;它必然會觸動到關隴貴族狗切身利益,父親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