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刻鐘,幾名騎馬之人疾奔而來,為首之人正是魚俱羅,他聽說楊元慶抽中了死籤,心中大急,楊元慶若出什麼事,他怎麼向主帥交代。
在他身後便是賀百長,他已經知道楊元慶身份了,嚇得他心都要停止跳動,原來楊刀頭竟然是主帥楊素的孫子,一路上他已經連給自己五六個大嘴巴,恨自己有眼無珠,跟來的還有偏將趙勇。
他們見楊元慶的營帳已空,知道他們已經出發了,趙勇急道:“魚將軍,我去把他追回來。”
魚俱羅緩緩搖了搖頭,“不用追了,他不會回來。”
一旦出了大營,軍令就不能更改,他知道楊元慶勇烈,不可能再回來,他低低嘆了口氣,“但願他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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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筏子倒不是用來給他們渡黃河,而是越過河套平原,渡北面的另一條黃河支流,這邊黃河的狹窄處已經有先鋒軍隊利用拖船搭建了一座浮橋,十萬大軍將在天亮後渡河,而三百名各軍斥候則要提前渡河。
楊元慶率領他的九名手下和十六匹戰馬,一邊啃著乾糧,一邊在浮橋上快速行走,片刻便過了黃河。
這時東方已經泛起魚肚白,天已經麻麻亮了,楊元慶找到一個一塊大石攤開了地圖,他當斥候已經半個月,已經基本上懂了斥候的基本技能,畫地圖也是一種基本技能,他找到了地圖上的渡口處,用硃砂在上標下一個紅點,他們的第一個目標是趕到于都斤舊鎮探聽訊息,他在朝堂曾經提到過這個草原古鎮,現在他們要真的尋找這個地方了。
楊元慶收起地圖,簡短地對眾人令道:“出發!”
他統帥這支斥候隊半個月,以身士卒,嚴於律己,再加上賞罰分明,已經在他們中建立起一點小小的威信。
這群老斥候雖然在路上一個個偷懶耍奸,油滑無比,可真過了黃河,他們頓時像變了一個人,都變得精明嚴肅,身上的兵痞氣消失殆盡,成為了真正的斥候精銳。
眾人加快了馬速,向遼闊無邊的河套平原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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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關於楊堅血統的說法,老高更相信陳寅格的推論,宇文泰推行關中本位制,要求手下眾將歸祖籍為關隴,關隴集團由此出現,也就在這時楊堅之父楊忠自附弘農楊氏,以及李淵之祖李虎自稱隴西李氏。)
第七章 初遇敵情(加更求票)
“火長,你上過女人沒有,豐滿女人的**又大又圓,一捏一揉,那雞頭米就硬了,哎呀呀!那是個爽。”
劉簡好色如命,三句話離不開女人,他尤其喜歡女人的**,大家便叫他劉**,一路行軍無聊,他便興致勃勃地給大家講自己從前的風流歷史,尉遲惇聽他說得下流,便罵了他一句,“劉色鬼,不說女人你會死嗎?”
劉簡哈哈一笑,“男人不說女人還有什麼意思,大家都喜歡聽呢!”
他咂咂嘴,又津津有味說了起來,“我至少摸過五十個女人的**,有碗狀、有木瓜型的,還有西瓜那麼大的,當然也有小扁豆,你們知道西京的百妙樓嗎?就是都市會旁邊紅色大門那家妓院,裡面四牌花錦玉是我的相好,她的雞頭米是粉紅色的,我昨晚做夢都見到她了。”
劉簡閉眼陶醉在回憶之中,旁邊楊思恩嘿嘿一笑,“你胯下馬的**也是粉紅色的,昨晚你不會是捏著馬**睡覺吧?”
眾人轟然大笑,劉簡臉脹成豬肝色,惱羞成怒,舉鞭便抽去,楊思恩早跑遠了,劉簡指著他大罵:“你他孃的王八蛋,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好東西,你在遼東那些齷蹉事,要不要我替你給講講。”
楊思恩懶洋洋道:“你儘管說,等晚上老子扭斷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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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走了五天,越過了陰山,走過茫茫大草原,前方已經是于都斤山支脈。
一路上眾人說說笑笑,楊元慶已經多少知道一點楊思恩的底細,他原是兩百人長,去年攻打遼東時當了逃兵,劉簡是他手下,原來也是兩百人長,但因奸辱民女而被軍法處置,直接貶為小兵,在遼東也跟著楊思恩當了逃兵,也不知他們用什麼辦法又重新混進軍隊。
他們一路跋涉,此時已經深入草原七百餘里,靠近於都斤山脈,開始看見一些起伏的山巒,再向東走百餘里,就到于都斤山舊鎮。
楊元慶看了看天色,已經到中午,便對眾人道:“找個地方吃午飯休息!”
眾人精神振奮,一起加速向前方一段山巒疾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