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現在做了侍衛更是嗜賭如命,他又欠下一屁股賭債,現在侍衛們逼債逼得緊,他只好來找姐姐要錢。
姜玉鼻嬉皮笑臉道:“阿姐,下次一定敲門,錢在哪裡?”
“錢在桌上,你自己拿去吧!”
姜玉郎見桌上有個布包,連忙開啟,見裡面只有二十吊錢,他立刻變了臉色,“阿姐,才二十吊,我怎麼還債啊!”
他哭喪著臉央求道:“雷侍衛已經放出話來了,如果今天再不還錢,他就要我命,阿姐,你總不眼睜睜你弟弟被人殺死吧!”
姜氏嘆了口氣,把頭上的金釵和手腕上的金鐲以及玉指環一起摘下,遞給他,“我就只有這麼多了,原以為你做侍衛能變好,你卻越來越……唉!你還回江都去吧!”
姜玉郎哪裡肯聽姐姐的勸,他盯著一對金手鐲,眼睛都放出光來,現在黃金極為值錢,一兩黃金可兌百吊錢,這些黃金至少有七八兩,他接過黃金,又向隔壁房間一撇嘴,曖昧地笑問:“阿姐,房間裡是誰?”
“哎!你想到哪裡去了,是你姐夫回來了,還有裴相國,在商議事情呢,你快走吧!”
姜玉郎聽說柳慶在,嚇得吐了一下舌頭,轉身便跑,可跑到門口,忽然覺得不對勁,柳慶和裴蘊不是死對頭嗎?怎麼又混在一起了,他越想越生疑,趁姐姐沒有過來,便溜到後窗根下去偷聽。
“既然宇文化及已經同意下手,那就必須先把宇文智及剷除,然後再收拾司馬德戡。
“可是我有點擔心陳稜,他是宇文述的老部下,如果他態度曖昧,那問題就有點麻煩了,相國能不能去勸勸他。”
“我可以試一試,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