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三千亂世紅塵。’也是難得的佳句,可是,你覺得這應景嗎?”
葉牧微微一愣,暗道:莫不是在說我畫的不像?葉牧微微有些不服,這可是他最滿意的一幅畫了,不禁蹙眉問道:“有何不應景?”
這是你小子自找的,可別怪我了,趙閒冷哼一聲,指了指大梁軍營所做的方向,道;“這畫,這詩,放在太平盛世的時候,都是絕佳之作,可是在如此國難當頭,北齊重敵入侵的時候,你卻還依然故我,弄些迎風弄月、兒女情長詩句畫作,你難道沒看到金陵城牆下無人收拾的骨骸?沒看到寒風中堅守職位的將士?他們用生命和鮮血捍衛著金陵城,捍衛著大梁,你卻站在這風景如畫的城內談詩論畫,你覺得這種情況下作出來的東西能應景嗎?”
趙閒說的大義凜然,心中那叫一個暢快,用這招對付讀書人實在太順手了。
“我,我…”葉牧果然啞口無言,看了看周圍賣弄文采風流的書生,不知該如何回答,大梁從來都是以文才風流者最得賞識,科考也全部以文章論英雄,只要作的了好文章絕對是大有可為,那會考慮和國情想不相符。
葉牧‘我’了半晌,也沒說出話來,最後忙把畫卷收起,有些愧疚的道:“小生知錯,似兄臺這種傲然風骨,能有這等見解,實在是比我等要強上許多。”
葉牧這幾句話說的很好,馬屁也拍的十分到位,趙閒矇混過去,心裡也是大爽,臉上做出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嘆道:“一個國家要強盛起來,文治武功,兩者缺一不可,像這樣的在戰亂中粉飾太平的事情,還是少來點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