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每次二人見面,她總能從他身上讀出超越年歲的成熟與穩重。二人對話之時,他也從來不會對自己說,過得好或不好。
一個被皇帝冷落的妃嬪所生的孩子,待遇又會好到哪裡去。
可如今的他已長大,羽翼豐滿,能獨自撐起整個蒼玄。此刻,為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他甚至是這般不計後果。
目光輕掃過地上的斷臂,他身後的禁軍統領,被撞開的太廟殿門,以及斷裂在地的門栓鎖木。
她眸光一轉,最終落定在連澈身上,與之四目相對。
輕眯了眼眸,她神色微怒,急急的開口道:“不肖子孫,連澈。為了區區一個蘇清淺你竟要棄列祖列宗於不顧嗎?”
話音剛落,太后便因積鬱攻心,略顯倉皇的朝後退了幾步,幸而沈如月及時扶上,她才得以穩住身形。
將這句話從嘴裡吼出,她也頗費了一番力氣。
沈如月一面扶著她,一面開口勸慰道:“姑母先消消氣,事已至此。且看看皇上接下來如何處置。”
連澈一聲令下,殿內便只留下了池宋等幾名親信。
眸光寒戾的掃過蜷在地上已被斬斷手臂的男子,他吩咐池宋道:“將他帶下去,不許死了。”
放開懷中女子,他朝著太后緩步踏去。瞥了眼太后身旁的沈如月,他鳳眸中映透而出的,盡是冷寒與殺意。
沈如月不禁大驚,他何時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如今竟是連作戲也省了嗎。輕垂眼眸,她微微苦笑。
在太后面前站定,連澈開口道:“朕已下旨,以三日之期為限。母后卻是不理,甚至在這太廟私設公堂。不顧法紀,曲解是非,置蘇清淺於死地,讓真正的兇手逃脫懲處。”
他眼梢一挑,輕瞥了眼一旁的沈如月,言語冷漠的繼續道:“試問,母后此舉何以向天下人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