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部分(2 / 4)

吳時賦使勁搖晃著腦袋,眼睛被打得暈花,不知何時白雲歸的拳頭落在他的臉頰。那拳頭似有千斤之力,比榔頭還要重,他牙槽鬆動,吐出的血水裡夾雜著三四顆雪齒。

陸冉不由自主尖叫起來,那些副官不敢同白雲歸動手,紛紛退在四周,想奪門而去,又怕吳時賦怪罪。

他們是軍人,白雲歸的軍階比他們高,要是同白雲歸動手,以下犯上,經過軍事法庭,他們全是死罪。

控制住白雲展的副官腿開始發抖,卻感覺拿槍的手腕劇痛,禁不住啊了一聲,身子被尖銳的東西踢中,跌倒在五米之外。

白夫人不知何時靠近,奪了那副官手裡的槍,將他踢了出去。

其他三名副官再次後退了數步,身子抵住了宴會大廳的玻璃窗。雖然隔著軍裝,亦能感覺冰涼玻璃貼著後背,寒意便順著這玻璃浸入肌膚,侵入心底,腿站立不穩了。

畫樓把白雲展扶住,他身上好似斷了骨頭,站立都艱難,臉色腫脹看不出原貌,全部依靠畫樓。

他雖然不胖,總歸是高大男子,全部依偎著畫樓,畫樓承受不住,兩個人齊齊跌倒在地上。

白雲展壓在畫樓身上。

深吸一口氣,畫樓才艱難推開他,扶著他坐起來,低聲問他哪裡疼。

白雲展精神一鬆,全身的劇烈疼痛早已過了他的承受力,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那邊的打鬥中,吳時賦並不是那般不堪,他接了白雲歸數次的進攻,終於聽到咔嚓一聲巨響和男子低沉的咆哮,白雲歸將他扣在地上,反剪了他的雙臂。吳時賦的雙臂便被白雲歸反剪時折斷,骨頭碎裂聲響徹大廳。

陸冉跌坐在地上,懨懨不語。

吳將軍帶著數名下屬和副官進來的時候,便看到這樣的場景:白雲歸單膝跪在吳時賦身上,反剪著他的雙手,而白雲歸眼角唇角,也被吳時賦的拳頭擊中,紫漲了幾塊。

吳時賦臉色紫青,滿頭大汗喘氣咆哮。

白夫人扶著一個看不清原本面目的男子半坐地上。

白雲歸見吳將軍來,緩緩從吳時賦身上站了起來。

吳時賦身上一鬆,咬牙忍住劇痛,顫顫巍巍站立起來。他似困獸般兇殘,紅著眼眸瞪向白雲歸,居然衝向他,想一腳踢在白雲歸身上。

又是一聲清脆的咔嚓,吳時賦被踢到在地,伸出的右腿骨折,似狼狽不堪的野狗被打斷了全身筋骨。

而屋子裡卻聲息全消。

剛剛出手的並不是白雲歸,而是吳將軍

他胸腔起伏著難以遏制的怒意,指著吳時賦吼道:“逆子,你個逆子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

吳時賦艱難轉眸,難以置信看著自己的父親,而實現中父親一向的溫和疼愛不見,唯有滿眸失望與痛楚,漸漸模糊起來。

黑色將吳時賦漸漸籠罩,他昏死過去。臨到昏死的時候,他依舊含著蝕骨怒意瞪向自己的父親。

吳將軍神色狼狽又尷尬衝白雲歸道:“白督軍,是老夫管教好逆子”

吳將軍是個聰明又睿智的人。整個俞州,誰都知道吳時賦的囂張跋扈,武藝高強,沒有人會主動挑釁吳時賦的。

只有他先動手打人,而白夫人懷裡那個面目全非的,應該是白府的五少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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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將軍臉上又羞又愧,衝白雲歸說話時微微垂首,胸膛起伏著怒氣。

白雲歸看到他這幅樣子,心中有些酸楚。他知道吳將軍少年得志,而人至中年卻一直鬱鬱寡歡,官位堪堪保住,很久不曾升遷。他從威海海軍調往俞州海軍,明眼人都知道是流放般的貶職。

廉頗老矣,他早已不再爭取官場上的顯達,只求家宅和睦,子孫繁昌。

偏偏前妻生的兩個兒子,因為現任夫人的關係,同他生疏不少;而現任夫人生的兩個兒子,一個貪婪無能,已經鋃鐺入獄;一個囂張跋扈,整日花天酒地,yin|靡荒唐。

年關將至,人家團團圓圓,他的長子次子卻帶著孩子離開俞州,回山東探親;三子入獄,三媳婦陰陽怪調,還傳出和小叔子不規矩的謠言;而老四媳婦向來乖巧,卻不見行蹤,夫人說她與人私奔。

吳將軍卻不信。

吳時賦的性格太狂妄無稽,採嫵又是出身大戶,興許是受不了吳時賦,遠走他鄉了。採嫵的性格好強,做不出那等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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