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不通知一聲。
夏雨努力順了幾口氣,惡狠狠問道:“江小步跟白淨到底被誰抓走了!”
“江小步被百利達抓走了,白淨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完,揚起拳頭朝亞當揮過去,亞當連忙抱住頭蹲在地上大叫:“別打別打別打……”
“再不說實話我就揍死你!”
“我沒有實話好說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十指捂著頭,偷偷的露出一條縫觀察女人,發現她的拳頭定格在半空中,亞當稍微鬆了一口氣,張著無辜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他那副樣子既天真又無邪,好像一個小學生僥倖逃過家長的責罰似的,搞的夏雨頓時沒了脾氣。
緩緩放下手嘆了口氣,看來他真的不知道了!
垂著肩膀丟下亞當慢慢的朝前走。
“喂,笨女人,我真的不知道呀!”見她不開心的樣子,亞當悶悶的朝她喊道!
夏雨腳步頓了頓,回頭看了他一眼:“我知道!”
躊躇了一會,亞當站起來朝她跑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可千萬別想著到百利達抓人,就算你是警察也不可以!”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那些人真的不能隨便惹的!”連哥哥都要忌憚西西里黑手黨,何況她一個小小的警察呢?
“犯了錯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法律面前沒有人是不可以惹的!”看著他,夏雨一字一句道。
“……”
亞當發現自己說不過她,是自己中文沒學好,還是其他什麼,總之,看見她信誓旦旦的樣子,倒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卑鄙了。
不過很快亞當便將罪惡感從心底移除。
要說罪魁禍首還是黑焱天,如果不是他當年的屠殺,哥哥不會那麼恨,同樣的,也不會有今天的精心策劃!
……
昏暗的房間裡,白淨一臉的驚恐外加震驚。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遇見的人居然被她給遇見了!
難道是夢嗎?
這場景在夢裡出現過無數回,或許是心裡有愧疚,所有夢裡總是會出現這一幕——兩人再次相遇,在唐肆發怒之前她衝過去將那天發生的事從頭到尾的理一遍給他聽,並且跟他解釋那天為什麼要開槍以及開槍之後有多後悔。
夢裡她解釋的挺溜,但轉為現實之後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腦袋昏昏的,他的臉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如果不是面板傳來冷水的刺激感,她會相信這又是一個夢。
唐肆斜靠在門框上,慵懶而又危險的打量著她錯愕的容顏。
“我應該叫你小美,還是白小姐呢?”低醇的聲音帶著諷刺,藍色的眸子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眼底的精光帶著掠奪,好像隨時隨地都會撲過來將浴缸裡的女人撕的粉碎。
白淨的心猛地提高起來,手臂緊緊環住自己的胸,烏黑的長髮垂在胸前,遮擋住不少春光,但是在男人眼裡,這點遮擋對他來說等於沒有,因為只要他想,不管她怎麼遮掩都於事無補。
“說話!”她的沉默令他感動憤怒,就好像法庭上宣判一個的死刑之前,必須得聽他幾句辯駁一樣。她卻偏偏不做聲,是想用沉默來代替嗎?還是說,她什麼都認了?
“要我說什麼?”白淨抬起頭,她頭還很暈,應該是那杯酒的緣故吧,以現在這個狀態別說逃了,就是從浴缸裡出來都困難,心有不甘但又沒有別的什麼辦法,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大膽無畏的看向他:“要殺要刮隨便你!”
唐肆眯起眼睛,輕哼了一聲,語氣忽然變得淫邪:“你想太多了!我頂多也就幹你!”
白淨狠狠瞪了他一眼,以前在他身邊臥底的時候總是謹慎小心,不曾發過脾氣。如今被他這句話一激,火氣也跟著上來:“你個死不臉的混蛋,你敢!”
溫順的小綿羊忽然掀掉身上的羊皮,露出本來的面目,原來她不是綿羊,而是一隻會咬人的小老虎。
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敢嘴巴不饒人!唐肆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不過你放心,我從來不會勉強女人,都是心甘情願!”
白淨虎視眈眈的瞪著慢慢朝自己靠近的男人,心臟噗通噗通的跳動著:“你……你……你……”
走到浴缸邊上,唐肆蹲下來單手挑起她的下顎,幽深的藍眸望著她一臉的慌亂:“現在知道怕了?當初開槍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害怕呢?”
提到那一槍,白淨臉上立刻閃過一絲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