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狠狠的別過頭好像要逃避,但眼前這個如撒旦般的男人卻不給她機會,用力的將她的臉扭過來對著他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
白淨想伸手揮開他,卻發現四肢無力,有些狼狽的跌靠在浴缸的邊緣:“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呵呵,問的好!”唐肆用力的甩開她,冷眼看著她被自己甩到浴缸的另一邊,然後站起來伸手扯開自己的襯衫,古銅色的胸膛上佈滿了傷痕,但那些都是舊傷,有一個圓圓的彈孔卻是新鮮的。
白淨咬緊唇瓣,既委屈又不甘的看著他。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在我身上留過這麼深刻的痕跡,白淨,你是第一個!你說我想怎麼樣?”男人的語氣冷颼颼的,好像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迸出來的。
被他的語氣駭到了一般,白淨抽了一口涼氣,怔怔的看著他的胸口。還記得子彈穿過他胸膛的時候發出悶悶的撞擊聲,那是她第一次開槍射擊真人,至今不敢回憶……如今被他提起,已經被她強制性遺忘的記憶再次湧上來。
白淨猛地咬住嘴唇,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道:“沒錯,我打了你一槍,但那是我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對你開槍的,我怎麼知道你口袋裡裝的是音樂盒,而不是手槍呢?”
唐肆緊抿住唇角,冷笑:“手槍跟音樂盒你分不清?”
“當時天色那麼暗,你的褲子口袋又那麼鼓!”小女人極力為自己爭辯,她的確錯了,但是這錯也不光是她一個人的,這男人表白的太另類,能怪她嗎?
聽見她的解釋,唐肆有種氣急抓狂,忍不住抓著她腦後的長髮拉向自己,惡狠狠道:“你他媽見過哪個人把槍裝在褲子口袋裡?不怕走火?”
好像是哦!白淨無辜的眨了眨眼。
“好疼,你抓疼我了!”她伸手想扯開男人的手,卻發現自己胳膊沒力氣抬起來,幾次嘗試無果只好繼續抱著胸。
唐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