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如今在岑舒硯身邊的是自己,不再是那個龍盛煙。但是,他如果一直惦念著他,岑舒硯會不會想要回去?
他好像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不打算尋找穿越迴天翔朝的方法了。
岑舒硯如果不能全心全意地愛上自己,一旦他某天發現了穿越回家的方法……那自己又該怎麼辦。
宮熠胡思亂想的一個人煩躁不已,就這麼的匆忙完成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對岑舒硯發誓會好好保管這本書直到他晚上回家,拿著這本頁面發黃的香譜,來到了昏鴉巷,把歪在躺椅上打瞌睡的殷老頭給吵醒了。
“怎麼樣臭小子,想通了要來拜師了?”殷酉鶴摸著鬍鬚瞅著他。
宮熠把香譜拿出來,遞到他面前說:“你看看這本書,如果我拜你為師,有可能和這個寫書的人平起平坐嗎?”
超越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只是想著能否無限地接近這個人的水平。
殷酉鶴狐疑地拿過來,翻來第一頁立時跳了起來,像個小孩似的大笑大嚷起來:“啊啊啊啊!這本香譜你從哪裡弄到手的?這個,這個是……絕世精品啊,傳說中的龍盛煙果然是真實存在過的人麼?”
宮熠被他一隻手捏住手腕,掐的一片青紫,忍不住踩了他一腳,把香譜搶回來,讓他冷靜一點了才說:“你快點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如果我拜你為師,有可能達到和他一樣的水平嗎?”
殷酉鶴瞪大眼睛看他,不假思索地潑冷水:“怎麼可能!你學香到下輩子也沒希望的!”
宮熠聽到這話,一下子洩了氣,沮喪地把香譜收進揹包裡,垂頭喪氣地坐在凳子上。
“喂喂,你再給我多看兩眼啊!這個是真品啊,肯定是真品啊!”殷酉鶴圍著他亂轉,他腳下的小美也跟著他亂轉,一人一貓繞的宮熠的眼睛都要花了。
“不過,你幹嘛非要追趕先人?宮熠你個傻小子,你要知道,如今的制香原料跟過去那些是不能比的,很多東西都已經面臨絕跡了,怎麼比!我也不過是希望能將傳統香品的製作工藝傳承下去,告訴世人怎麼去分辨真正的好香……其他的,是強求不來的,也是現代人做不到的了。”殷酉鶴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宮熠的肩膀,“能最大程度的將我們國家的制香藝術流傳於世,不做假造假,就已經需要耗費你一生的精力了。”
宮熠眨眨眼,似乎有點兒明白了,殷老這會兒說話的口氣與他爺爺還真有幾分相似,那麼的實在。
他低著頭,認真而鄭重地思考了許久,起身對殷酉鶴鞠了一躬問:“如果我過去犯了一個有辱香道的錯誤,您覺得能原諒我……那麼,我願意拜您為師,懇請殷老先生收我為關門弟子吧!”
殷酉鶴一拍大腿,訝然地笑起來:“好好,宮熠小子你說真的?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啊,只要你不是曾經燒殺擄掠、□過良家腐女什麼的,我殷老頭百無禁忌的!”
宮熠抬起頭,白了他一眼,“師父,你真的是殷酉鶴?不是披著殷酉鶴人皮的江湖騙子?”
殷酉鶴眯著眼,捋起袖子一下竄過去揪他的耳朵,大罵:“臭小子還沒拜師呢,就想造反啊!你別跑!不就是想捆牢愛人的心嘛,還每天患得患失的,只要你過來乖乖給我磕三個頭,師父就教你,保管讓他愛死你!”
“啊,真的假的?”宮熠一臉的不信。
殷酉鶴嘿嘿一笑,故作高深道:“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善解古人意,噯!
岑舒硯最近的面板出現了一些問題。
不僅是乾燥,失去了一些彈性,對外界的抵抗力似乎也降低了。
他拿著小鏡子看了看自己起了紅疹的一塊區域,輕微蹙了蹙眉,但很快舒展開來,安慰給他負責化妝的化妝師說:“不礙事,應該明天就能好。”
化妝師在一邊跺腳,直嘀咕:“這個化妝品是純天然的,你要相信我啊!不過,怎麼別人用了都沒事,偏偏給你用了就有點過敏呢?”
岑舒硯淡然一笑,把鏡子還給她道:“用宮熠的話說,我大概是過敏體質吧。但是,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這個牌子的化妝品並非是百分之百的純植物萃取。”
“啊,這個牌子我用了好幾年了,好多明星都說好用的!”化妝師姐姐不大相信,但岑舒硯臉上起了紅疹是事實,而且他今天沒吃什麼能夠過敏的東西,稀飯和包子而已,就在她給他上妝之後長出了一圈紅疹,只能是化妝品的原因。
林讓看了半天,覺得應該不影響上鏡,便說:“只要不是近景,應該沒有關係的吧,用粉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