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遮?”
岑舒硯挑起眉梢,“還要撲粉?這已經夠厚了……”他都感覺戴上了一個厚厚的面具。
如果有可能,他寧願素顏出鏡,但是段惜碧有自己一套標準,演員的裝過濃過淡都不行,他不準。
化妝師姐姐想了想,把自己壓箱底的粉底拿出來,給他輕輕塗抹了一層,不算很厚,又能稍微遮住紅疹的顏色,看起來還不錯。
岑舒硯點點頭,撩起衣襬上場了。
叮鈴,林讓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林讓看是宮熠發來詢問岑舒硯演戲狀態的簡訊,隨即就回了過去說:岑少臉上出現了一點紅疹,不知道是不是化妝品讓他過敏了。
宮熠正蹲在一塊蟲漏跟前看小美吃蟲子,看見這條簡訊皺起眉頭。過敏是極有可能的,岑舒硯的面板到底有多嬌貴,他是最清楚的了,在家裡他就不用任何化學物質的護膚品,香皂還是用的檀香皂,洗頭勉強用了以前的國貨老字號蜂花牌,但依然討厭它的香味,說不夠真。
古代人就是麻煩,現代的某些東西他還就是用不慣。浴桶他倒是喜歡,只要晚上早點回來就在裡面泡澡,上次的零陵香泡得時間長了,效用不大了,宮熠就撐著下巴琢磨,是不是應該又給換點什麼新花樣。
“師父,你會做澡豆麼?”宮熠仰頭問殷酉鶴。
殷酉鶴摸了下自己的鬍鬚,笑得狡黠,“你想做澡豆麵兒麼,給你家親愛的洗臉用啊?”
宮熠橫他一眼,小聲嘟囔:“不是你說,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從細節入手嗎?他既然懷念這些傳統的東西,就讓我多遷就他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