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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於老忙了半天,滿頭大汗地坐在書堆上,說出一句令他一顆心霎時掉下雲端的話:“完了完了找不到了!搞不好我家裡上次書崩,不曉得被壓到哪裡去了……最不妙的是,不會被我那頑皮的孫子弄丟了吧?哎喲喲,可要了我的老命了,這本香譜可是絕世孤本了……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電話那頭,於老的孫子矢口否認弄丟過他的書,岑舒硯只好神色悻悻地勸慰道:“不要緊,於老如果哪日找到了,能否……告訴我一聲,晚輩想借來看上一眼。”
哪怕只有一眼呢,讓我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盛煙的遺世手跡。
於老只當他是同道中人,如此謙遜好學,笑著答應了下來。岑舒硯一時間心緒大起大落,稍坐了一會,決定起身告辭。
段碧惜囑咐他過來拜訪,也是為了讓他能與於老多交流一下,能夠更好揣摩角色的心理和經歷。殊不知岑舒硯對此完全是得心應手,今次過來也算是完成了任務,現在他既然情緒有點了失控了,還是回家為好。
宮熠從學校回到家時,看到的就是坐在陽臺的欄杆上,仰望著天空的岑舒硯。
他那宛如黑色水晶般的眼眸,在夕陽的映照下,忽然便得極淡極淡。
“喂,你在玩45°青春的憂傷啊?”宮熠放下手上的東西就跑過去,覺得他的神情有些不對勁。
“岑舒硯你……出了什麼事?”宮熠問的小心翼翼,發現他深抿著嘴唇好像不想說話,遲疑了一下接著問:“難道……岑舒硯你去見編劇,受人欺負了?”
停頓了一下,他騰地跺腳喊道:“我聽端玉說,聶臣彬是男一號的,難道說……你碰上他了?他給你臉色看了?!”
岑舒硯總算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