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地瞄了宮熠一眼,“輸了就輸了,要真的輸給這小子也沒啥大不了的!那也是馬有失蹄,人有失手,大船翻進了小河溝嘛……”

宮熠無奈翻了個白眼,拿定主意,“就是海南!”

“那好……”於老笑得意味深長,決定這次還是鄭重點,讓人把展示櫃拍賣香品的資料冊子給取來一份,遞給他們自己去看,“這回我就不宣佈了,對於這個結果,你們兩人心裡有數就成了……”

這個做法很是厚道,顧全了兩個人的面子,也免得讓周圍聽到動靜過來看熱鬧的人聽去了訊息四處傳播。

宮熠翻開冊子看了半晌,無聲而笑。

屠福也展露出一抹欣悅的笑來,一聲不吭地拿著冊子回到了躺椅那兒,和衣而臥。

兩人繼續跟沒事人兒似的,談天論地,凌晨過了才小睡了一會,又爬起來侃大山,還說起了殷老頭的糗事給對方聽,算是交換一下私人情報。

時間一晃眼就從眾人眼前流過,第二天上午點種,宮熠和屠福坐在一塊吃早餐,陳仝就坐在他倆對面,咬著一個雪白的大包子,滿嘴流油。

三人往臺上的玻璃器皿裡一看,好嘛,兩件香品也是暗地裡叫著勁,這都一宿過了許久哪,它們都沒發生什麼變化。

晌午的日頭剛升起來時,宮熠實在有點兒熬不住了,但他看到陳仝也還強打精神,自己喝了罐咖啡,吃了午飯接茬等。

屠福年紀大了,撐不住回酒店房間迷瞪了兩個小時。轉回到會場時,就看到一位身材高挑的男子相當打眼地站在大門口,肩膀瘦削地被一身緊緻挺拔的軍服裹住,短髮清爽幹練,看那神情似乎想找什麼人。

“請問……這裡是斗香賽的會場嗎?”岑舒硯下了飛機直奔酒店,但服務檯的人都清楚什麼斗香賽,他能摸索到這裡來完全是湊巧,還因為在這附近聞到了一股子香味。

屠福繞到他正面一看,禁不住抖了抖眉梢,哎喲喂,這個年輕人長的可太好了!容貌別看帶著幾分清冷,但丰神俊朗的氣質怎麼也遮不住,霸氣外露,仔細一看就覺得五官之中透著些許溫煦柔和。

特別是穿著一身筆挺的軍服,十分貼合他的氣場!

“對啊,你也是香友?請柬呢……這裡要有主辦方的邀請函才可以進。”屠福其實打定主意,就算他沒有,自己也願意想辦法把他帶進去。順道可以打聽打聽家世職業,自家的小女兒二十好幾還沒物件呢!

岑舒硯輕微蹙眉,道:“我來找人,他倒是有邀請函的。”

“哦?是誰啊,你告訴我,說不定我認識呢……”屠福和藹地問他。

這時,場內突然傳出了一片驚呼聲,好些人站起來,衝到了宮熠和陳仝比斗的那個斗香臺上。

“哎呀!難道是出結果了!”屠福猛地一拍大腿。

岑舒硯眉梢微動,朝那個方向揚起了下巴,瞬時,眼角湧起一絲令人如沐春風的笑來,“不用了,我找到他了……”言罷就朝會場走去。

這會兒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臺上,也沒人檢查邀請函了。岑舒硯毫無阻礙地長驅直入,徑直走到臺下,對著臺上此刻正喜上眉梢的宮熠亮出清朗的嗓門輕輕一喊:“熠!”

宮熠驚異地眨起眼睛,眼角一瞟,驚豔的目光就蝴蝶兒似的落在了岑舒硯的身上,頓時長大了大嘴,隨即生氣地漲紅了臉,破口大罵起來:

“他丫的,是哪個缺心眼的讓你穿這身衣服的?!”

啊啊啊,討厭死了——這身軍服也太合身了!這緊貼的腰線、一絲不苟的腰帶和褲腳……簡直就是百分之幾千的制、服、誘、惑!

床單是用來蹂躪的,唷~

岑舒硯的忽然出現讓宮熠大為吃驚。

看到場內大部分的香友都很快被這人吸引走了目光,特別是女士,宮熠登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一激動,從玻璃器皿裡掏出自己的手串就跳下臺,氣勢凜然地拖住岑舒硯的手臂往外跑。

“哎,支票你不要了?”陳仝認賭服輸,栽了就是栽了,正準備掏出支票簿來籤一張。

宮熠極為瀟灑地手臂一揮,對身後陳仝喊道:“那十萬也不用給我了,直接捐給災區建所學校得了!不過,你捐款之後,記得把發票寄給我!哦對了,千萬不要捐給紅十字會,你直接去災區捐比較好,要看著人家把錢用在了哪裡……否則我再見你,還得找你要那十萬!”

陳仝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岑舒硯剛下飛機沒多久,昨晚上還訓練到半夜,現在沒什麼力氣,只好任由宮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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