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尿了,也不知是什麼莫測手段,被挖了眼的鷹眼老頭仍是一動不動,甚至嘴角都沒變化一分,更別提叫喊出聲了。可眾人就是在他帶著倆血窟窿的死寂般的臉上中感受到他的痛徹心扉狀若瘋狂。
總算舒服了些,渁競天嫌惡甩了甩刀,幾滴鮮血恰巧甩在中年男人臉上,引得他一個哆嗦,竟閉緊了眼,生怕渁競天朝著他去。
“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
這是要贖身呢。
當我們傻嗎?放條毒蛇回去,等著日後咬回來?
沒人搭理他。
“把他剁成肉泥,喂野狗吃乾淨。”
眾人一個哆嗦,蒼牙山卻是聽著平常。
“你,你,你不能這樣,這樣對我。”
中年男人恨吶,主子放在的這人手太少啊,當初不過是為免有人注意懷疑,哪知給了別人可趁之機,被踢翻了盤子。
等等,是不是有人發現了,這才來踢場?是主子對頭?
“你,你背後主子是誰?”中年男人忽然來了膽氣,睜開了眼:“大家都是聽令行事的,鬧得不可開交撕破面子,你跟你主子也交待不了,放我一條生路,風水輪流轉,日後也給兄弟你一條活路。你——”
“噗——”
“你——”
中年男人不可置信看著插入胸前的短刀,鮮血汩汩流淌,帶走他的生機他的性命。
東家的轟然倒地,剩下眾人再承受不住,紛紛磕起頭來。
只除了那個賭師黃老頭閉眼坐在地板上。
渁競天沉聲道:“這些人都不能留了。”
“老大——”
“他們不是簡單賭坊,背後定有一張大網。全殺了。說破天不過是搶地盤類的江湖仇殺,若是放出去稟了他們背後主子,怕是沒個消停。”
說完,渁競天又搖了搖頭:“這仇,從咱們踏進來那一步就結下了。”
“那怎麼辦?”
“能怎麼辦?涼拌。”渁競天沒好氣道:“看他說話只道主子主子,別的一概不說,還有那話裡意思,可見他那主子是見不得光的。咱搶了盤子正大光明做生意,端看他敢不敢來了。耍陰的,咱是行家,來明的,呵呵,咱更怕過誰?”
“就是,就怕他不來。”
眾人紛紛附和,頗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未完待續。)
第九十四章 又不是沒睡過
突然,黃老頭陰測測來了句:“我們主子可不是你們黑道上人能惹得起的。”
哎喲喂,我們好怕怕喲。
眾人齊齊拍著小胸脯,做著鬼臉,惹得黃老頭一陣氣塞。
自從渁競天帶領他們輕鬆抵抗住朝廷兵馬,又洗了白,還做了官,他們對皇帝也沒以前那麼怕了。這家賭坊背後之人總不會是皇帝吧。
渁競天一揮手,全殺。
錢串子嘆了聲,交待:“我見不得同行死,兄弟們給他個痛快吧。”
這有啥為難的,一刀下去,黃老頭難以置信看向破了大洞的胸口,他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主子是誰?
“我,我,主子,是——”
渁競天冷冷一笑,湊到他耳邊,低低說了句什麼。
黃老頭驚悚瞪大眼,慢慢往後倒去,眼裡光彩迅速消失,死不瞑目。
渁競天靜靜看著他死去,憑那麼一手賭技,他都能開山立派的,怎麼非要牽扯進那些腌臢事裡?富貴榮華迷了眼,忘了自己只有小命一條吧。
“速戰速決,門外兄弟們拖不了多長時間。”
留下人打掃戰場,聽著身後被捂住了嘴的悶喊聲,渁競天漫步走了出去。
外頭兄弟上前來報:“老大,方才出去的賭客名字住址咱都登記了下來。”
這是苟志叫門出來時交待的,這家賭坊不簡單,賭客未必有問題,等看之後這些人會遇到什麼奇怪事情再說。畢竟結了仇,不把仇家弄清楚,他們睡覺也不安穩。
渁競天心裡已經有了猜測,道:“盯著看看,確定只是賭客就不用再盯了。我們就是要藉著龍過江開場子,一刀堂的名聲也得傳出去。這仇,必須得結的明晃晃的。”
渁競天譏諷一笑,只要那後頭的人敢露頭。
想起什麼,又囑咐道:“我若想的沒差,這裡頭定有密室暗道什麼的,打掃乾淨了好好搜搜,錢倒無所謂,可不能以後被人家摸進來殺個糊塗。”
一聽密室暗道,水匪們眼睛嗖嗖放光,必須得有銀子啊,還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