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他了?”
於氏一想,額頭汗更多。
渁競天默默想,還真說對了?
於氏又開始叫,這次叫的是扶她那丫鬟:“你趕緊去找伯爺,直接去找伯爺,親自請伯爺過來。”
渁競天的話丫鬟也聽清了,一聽於氏吩咐,忙往外跑。
渁競天押著於氏上了二樓雅間,沒一會兒,掌櫃拿著幾張紙上來,渁競天搭眼一瞧,很真實沒遺漏,下頭都簽了名蓋著鮮紅手印。
“渁寨主,咱可是實話實話。”
“放心,我自己去監察院,絕不牽連你們。”
於氏這會兒沒那麼慌了,聽這一言,臉一白,竟伸手要搶。
渁競天隨手一個手刀劈暈她,又用力在她胸下按了按,沒按斷骨頭,但也傷了她,過年期間怕是於氏不能大喘氣了。
掌櫃看得膽寒,趕緊下了樓。
且說黃尚善知道韋大這會兒不在府裡,但不知道他的具體位置,便坐上馬車慢悠悠在街上走,一面派了人回府打聽。
黃尚善心裡是氣急的,原來在她頭上作威作福的於氏是草包一個,只是站在渁競天面前,聽過幾句謠言而已,就嚇得如此失態,並大言不慚給伯府招禍端。
這只是其次,黃尚善更氣的是於氏的態度。儘管知道不是同一個人,但面對著那張臉,黃尚善始終有一種婆家人連累她在小姐妹面前丟光了臉的羞愧感,更覺得對不住渁競天,覺得是自己連累她捱罵。
這樣一想,總是將夫君將婆家放在自己前頭的黃尚善也沒以前那般揪心了。
她於氏不是瞧不起渁競天嗎?她不是要自己夫君去得罪人嗎?好,她倒要看看大房是如何的鶼鰈情深,看看韋大會如何反應。
等人問了回來,韋大在清風樓參加詩會,黃尚善不由撇嘴,就韋大那水平,都沒她能寫出意境的。
掉頭去了清風樓,黃尚善要了間清靜的雅間,派人去請韋大。三催四請,韋大才一臉不耐煩的過來。
“二弟妹,你一婦人如何能拋頭露面,還不快快歸家去。”
一臉別打擾我詩興的不悅模樣。
當我願意來呢。喝了兩盞茶,用了幾塊點心的黃尚善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沒露出來。
“我也不想來這種地方。”
韋大一愣,覺得這話不怎麼對味兒。
黃尚善掩下自己鄙夷,將於氏的事情言簡意賅說了,拂了拂衣袖:“話傳到了,我這個婦人便先告辭了。”
韋大聽傻了,見她要走,心裡一急:“哎,這事是你惹出來的,你怎麼就走?”
黃尚善大怒,她惹出來的?於氏那張破嘴不是長在她自己臉上的?
“大哥與我爭執無用,那位渁大人說的清楚,若是趕去不及時,怕要祖父上金鑾殿分說了。”
金鑾殿?韋大一陣頭皮發涼,黃尚善趁機走了出去。
才出門,於氏身邊那個丫鬟氣喘吁吁跑來,看見黃尚善一愣,又急忙去看屋裡。
黃尚善沒瞧她,徑直下了樓。
原來這丫鬟跑到快,先跑回去,正巧清海伯在家,忙回了事情,清海伯好一頓罵,要去見渁競天,但於氏的夫君不能不跟著。
畢竟他才是於氏的當家男人。(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一章 一萬兩,不還價
丫鬟惦記著渁競天說大爺會不會救大奶奶的話,又一路奔到清風樓,看見黃尚善,知道信傳到了,她覺得大爺該急著去救大奶奶才是。
可是,大爺一臉沉思沒挪動腳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丫鬟心裡記了一筆,忙喊:“大爺,伯爺請您回府。”
韋大嚇了一跳,他正在沉思,倒不是趁機放棄於氏,而是嚇沒了膽子,不知該如何是好。聽見丫鬟喊,眼睛一亮,對啊,有祖父在呢。
忙出來喊小廝回家。
丫鬟卻覺得他是看見自己這個大奶奶的丫鬟了,才做出急切的樣子,又默默記了筆。
這真是美好的誤會。
黃尚善出了清風樓,喊車伕往孃家去。
丫鬟納悶:“奶奶,這個時候——”
黃尚善沒好氣道:“跟我走就是。”
丫鬟忙住了嘴,雖然自家奶奶性子軟,但也是個心裡有主意的。
黃尚善回到家,也是巧,被黃大學士先碰見了,老爺子疼孫女,忙問怎麼回事。
黃尚善又是氣憤又是委屈,掉了淚。
老爺子慌了,忙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