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下人,又是哄又是問的。
黃尚善再憋不住,哭了一場,才抽抽搭搭說了通。
孫女的事情,老爺子不是全不知道的,他剛成親時也荒唐過,而且確定孫女婿是疼愛孫女的,便沒多問。可哪知那個於氏這樣欺負人。
“好了,莫哭,在家裡住著,等祖父給你出氣。”
老爺子喊來丫鬟扶著黃尚善回院子,自己略一沉吟,囑咐了老妻派人將黃尚善二歲小兒韋參接來,要快。
黃尚善就把婆家破事拋到腦後,回一直給她留著的閨房裡補覺去了。
不給留著還能怎麼著,過去四五年了,黃家也沒女娃降生。
清海伯見到韋大,狠狠瞪了眼。
韋大一縮脖子,左右看看:“祖父,要不叫上父親?”
清海伯沒好氣道:“你父親在辦公,叫他做什麼?若是我兜不住你的爛攤子,他就能了?”
韋大勾著頭不說話了。
清海伯想罵一通,可於氏還在渁競天手裡,若是鬧到御史那,再被政敵拿捏住…
“還不趕緊走?孽子!”
祖孫倆火燒一般趕到古玩鋪子,渁競天等的不耐煩,差點兒喊人送酒席來。
期間於氏醒了一次,張眼就尖叫,被渁競天又劈昏了,在她另一邊胸下又按了按。還有力氣叫,那就是傷勢不夠重。
“渁大人。”
清海伯一拱手,渁競天不由同情他,一老頭了,不能享清閒卻還要給孫子找補,唉,他該去打他那個沒把兒子教好的兒子。
“清海伯?見笑,滿朝文武我還記不住幾個。請坐。”
渁競天笑眯眯,態度很是可親。只是,看都沒看韋大一眼。
韋大訕訕,只好立在清海伯身後。
渁競天手指頭點點桌子:“這裡頭的事兒,回去報信的人都說給伯爺聽了?”
清海伯壓著怒氣,道:“一場誤會,還望——”
“誤會?”渁競天輕笑,這老頭也沒把自己瞧眼裡啊。
“我倒也覺得是誤會,不過有句老話說,禍從口出。伯爺,咱們不用爭執,只看旁人看見了什麼,又聽見了什麼。”
說完,渁競天將那幾頁紙推了過去。
“這可是他們自己寫的。”
清海伯狐疑,拿起來一看,越看越氣,越看手越抖。最後,嘭的一聲將紙砸在桌子上。
渁競天淡淡笑道:“你若不信,叫掌櫃的一問便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