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支票偏開了原來的軌跡。
那張支票飛離了眾人的視線,一直往樓下墜去。言無徐看著那張白羽般的紙,一直穿過了人群,往下落去,她的心跟著一點點往下,好像是跌進了無底深淵,萬劫不復。
黑色的鋼筆字,很是瀟灑地畫出了五個零。“五萬塊,”蘇子曾扯了扯嘴角,覺得嘴裡有些發苦。
手中,言無徐的那雙手,枯瘦無力,她的大眼瞪圓了,一直盯著那張支票,她的發跟著飛了起來,言無徐脫開了蘇子曾的手,將發攏了回來,胡亂潦草的,將飄起的發全都收了回來,她的動作,焦躁,急切,也是無助的。
說不出的一種發苦味,在蘇子曾的喉嚨間彌起,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胃裡,她不知該說些什麼。
重生前,為了杭一邵,她曾無數次做了同樣的舉動,開出過最高昂的一張支票,甚至是空白的。每一個女人,在收到她的支票後,都是喜笑顏開的,然後將杭一邵還給她。
蘇子曾從來不知道,原來接到了支票的女人,還會有如此的神情。她並不知道,對於言無徐來說,那並不簡單的是一張支票,而是斬斷了的攀高梯,那架通往了她嚮往的生活的生命之梯。
言無徐以為她攀上了一座金山,哪知爬到了一半時,卻踩空了,摔得很慘很狼狽。
在旁圍觀的人被蘇子曾推開了,她快步跑到了樓梯處,撿起了那張支票,然後走了回來。
越過還是呆傻住的言無徐後,蘇子曾一直走到了費清面前。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