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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三十五、頤瓏人事
(大文學 。dawenxue) 一百三十五、頤瓏人事
席上鄧厚又說了一遍與清瑜相識共度的這段經歷。大文學。dawenxue ~只不過清瑜訴說的時候,不曾突出自己,基本上都是陳述事實。而鄧厚旁觀者看來,卻少不得大大將清瑜的表現讚揚了一番。
清遠知道清瑜的由來,聽了之後只默默不作聲。嘉王陳洪愷聽了卻是喜出望外。怪道他這個女兒被父皇青睞。在襄陽那種處境下,清瑜做出的事情真是可圈可點,讓人刮目相看。想到這個女兒自從週歲得病痊癒之後,越發乖巧懂事,如今看來,她的行事仍然大出自己這個父親的意外。
嘉王陳洪愷心中高興,便對鄧厚道:“你們相遇也是有緣。既然你們患難之時兄妹相稱,如今回到成都,便把王府當成你自己的家一般。雖然我身為皇室,有宗法規矩約束,不便收你做義子。但刨去這層名義,我必定把你當家中晚輩看。將來可有什麼打算?”
鄧厚看了師傅清遠一眼,清遠問問頷首。鄧厚便抱拳道:“多謝王爺抬愛。鄧厚在襄陽與郡主兄妹相稱,也是情勢逼人,不得已而為之。王爺不怪罪鄧厚在襄陽僭越之處,鄧厚怎可厚顏高攀?我身負血海深仇,奈何仇人是梁國應王。我年小式微,獨木難支。懇請王爺賜我一個出身,鄧厚願意投身軍旅,磨礪自己。期望有朝一日,能夠手刃仇人。王爺若能成全,從此鞍前馬後,鄧厚願誓死效忠”
陳洪愷不料鄧厚願意放棄唾手可得的安逸生活,走那一條難路。聞言細細打量了鄧厚一番,見他面露果敢堅毅,看樣子是鐵了心。
陳洪愷轉而問清遠道:“道友的意思呢?捨得這個徒弟過那刀頭舔血,南征北戰的日子?”
清遠嘆氣道:“這孩子身世可憐。大文學。dawenxue ~這深仇大恨是他一世心魔。我收他做記名弟子,也是鍛鍊他的拳腳功夫,並未曾屬意要將他引渡入我道門。我看這孩子能吃苦,心性堅毅,是個吃行伍飯的人才。若王爺能給個恩典,遂了他的願,也算是皆大歡喜的好事。”
嘉王陳洪愷點頭道:“既然如此,我倒有一個好去處指給這孩子。我少年時的武藝師傅,是一位宿將名叫鄧獻公。是值得我信任的老師。如今他已經累遷至陳國撫遠將軍,從前鎮守北關,上個月才回來面聖。知道我從梁國回來,他還屈駕來訪,我見他豪氣干雲,一派大將風範。雖然已非壯年,仍是我崇敬的前輩。可惜,他十餘年來為國戍邊無法顧家,結髮妻子與獨生兒子相繼病逝,如今只剩下他一人,難免孤清。可巧鄧厚與他同姓,不如由我做主,讓你兩家聯了宗。將你過繼到他兒子名下。你們一個失了父母,一個缺了子嗣。爺倆便做一家人。此後你孝敬鄧公如祖父,他教導照顧你如親孫,也算一段佳話。況且此老兵法如神,武藝超群。正是教導磨礪你的好人選”
鄧厚雖然對於過繼有些猶豫,好在同宗不改姓,眼前機會失不再來,聞言略想了想,便咬牙應了。跪下拜謝道:“多謝王爺。王爺恩情,鄧厚銘感五內,永不敢忘。”
陳洪愷也很高興為老師尋得這麼一個嗣孫,忙將鄧厚拉起來說話。清遠聽這安排十分妥當,心中總算放下一段心事。
陳洪愷便問道:“不知道友自己是什麼打算呢?”
清遠含笑道:“成都青羊宮主持是我的一位師叔,上次我受殿下所託到成都,還藉故去拜訪了他老人家。師叔對我極好,我想暫時託身青羊宮中。”
陳洪愷早想報答清遠一番恩德,聞言皺眉道:“青羊宮的確是名門大觀。 ~只是道友託身在彼處,再好也是他人屋簷下。大文學。dawenxue何不自立門戶?本王或能為道友籌謀一二。”
清遠微微搖頭道:“多謝殿下美意。一則,清遠年輕識淺,仍需磨練。二來,殿下此時要操心的事情太多,清遠也不想因自己引得他人注目,給殿下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將來若是時機成熟,清遠必定厚顏相求”
聽到清遠面對如此大利仍然處處為自己著想,陳洪愷感動道:“道友真是光風霽月,凡事不遮掩,本王就是欣賞你這脾氣。日後只要本王能力所及,必定全力為你達成所願。”
內院裡,司徒夫人辭去之後。木樨便來稟告,郡主居處頤瓏軒早已經收拾妥當。王妃司徒長寧便帶著清瑜往她的頤瓏軒去了。
韓媽媽早帶著一堆丫鬟僕婦等在院門口。見主人到了,忙引著眾人拜見王妃、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