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會盡力而為。
那鐵貢土司雖然心存疑慮,到底犯不著為一個從不打交道的党項,來為難近鄰。況且此人最是貪財,不外乎花費些金銀財帛,請動他也不難。
難就難在,用什麼讓陳國接受他們的調停提議不過此事就這麼坐著想也是白搭,襄王便出聲道:“文昌伯,鐵貢土司遠來是客,我這個主人雖然年幼,當不得諸位長輩的盛情,但總要盡一份地主之誼。眾位請先到中堂飲酒稍歇,待會我換過吉服,再來陪同”
穆顯也起身道:“此事也不急在一時,我就僭越,代表殿下引各位入席,醇酒美人,娛興一番。慢慢再商議也不遲。”
眾人這才起身,在穆顯的帶領下,往中堂去了。
周景淵坐在位置上,暗歎一口氣。羽墨見人都走了,輕手輕腳過來,低聲稟告道:“殿下,表小姐那邊請您過去呢。說是,她與袁姑娘送的賀禮,要請您過目品評”
周景淵遲疑一下,見時辰還早,便點頭道:“那我們快些過去吧,一會還得到中堂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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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一十五、請君入甕
一百一十五、請君入甕
清瑜開口問:“是不是現在就走?”
周景淵點頭道:“嚴統領扮作路人在前,蔣統領帶著精銳喬裝在後,你仍舊坐了來時的馬車回去,不用害怕,他們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必能護得你周全”
清瑜搖頭道:“我並不害怕,那人若想得到那副地圖,必然要抓我活口。只擔心他萬一不來,我們的盤算落空,到時候我們怎麼交代?”
周景淵安慰她道:“如今醫官已經證明,這毒出自胡人,不也從側面證實了我們的推斷?萬事有我,你就放心好了。”
清瑜咬咬牙重重點了點頭。
嚴闖提醒道:“殿下,酒宴散去,前頭的客人怕是走得差不多了,如果再不走,怕是會引起懷疑……”
周景淵將那把貼身收藏的匕首取了出來,塞在清瑜的手裡,低聲道:“萬事小心”
清瑜握著那把還帶有周景淵體溫的兇器,心神一陣恍惚。想到按照計劃,明天一早自己就要偷偷離開襄陽,卻不能說予他知,自己該如何面對這一份朋友之情?
依舊是那輛不起眼的馬車,清瑜坐在裡面心境卻跟來時天差地別。一幕幕驚險如同放電影一般在她腦中回放,若不是事有湊巧,此刻襄王與自己只怕已經雙雙冤死清瑜來到這個世界,雖然總是風波不斷,但是憑藉自己的籌謀與運氣,一路渡過了千難萬險。誰知一直以為智計無窮的自己,竟然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落入這個圈套。上天保佑,一定要讓這個壞蛋出現否則不僅自己嫌疑難脫,九公子也無法交代。
從襄王府到姿生堂,路程算不上很遠。不過無論怎麼走,都要經過鑼鼓巷。這一帶民居密集,房屋庭院鱗次櫛比,漸暗的暮光拉過長長的斜影,落在疏落的小巷人家。別有一番
鬧中取靜的意味。
李承義伏在靠近巷子中間的一處屋頂,全身隱在迷濛的屋角影子裡。他眼睛眯著不敢露出一絲精光,這個草原上的首領,如同他們世代崇拜的野狼一般,靜靜的等待獵物的到來。
他到了此刻心中仍在猶豫,為了那張地圖,為了那個利用價值很大的女娃,這麼以身犯險究竟值不值得?但是李承義沒有選擇,郭全德已經死了。襄陽的佈置已經毀了。從今以後,再也沒有源源不斷的物資運到草原上,以低廉的價格換取他們党項人的馬匹皮草。他失去了物質的支撐,連剛剛統一的党項各部落都會控制不住。他需要那地圖,那地圖上的金銀礦藏。
這一刻,李承義確實後悔了。後悔自己滔天的野心,妄想把梁陳兩國拖入拉鋸的戰火。他們党項人可以趁火打劫,南侵關內,染指中原。如果他成功了,党項的版圖將恢復到大夏國最鼎盛的時候。復國是他一生的夢,為了這個夢,他不惜鋌而走險。
此刻,李承義那顆久經沙場的心,卻沒法冷靜下來。襄王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