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做派,分明是知道了木樨偷戀自己的事情。清遠一輩子也沒牽扯過這種兒女情長,那神色就有些尷尬。
清瑜見清遠的神情,就知道他不是不明白,便道:“若是對方有意,我看木樨姑娘的意思,是不懼千辛萬苦的。只是若是對方無意,那就恐怕將木樨姑娘耽誤了。清遠師傅怎麼看?”
清遠打馬虎眼道:“清遠方外之人,於此凡俗姻緣的事情,哪裡知道?郡主問錯了人呢。”
清瑜知道這般遮來掩去,年輕男女面薄,恐怕聊不出什麼結局。便單刀直入問道:“木樨姑娘中意的就是清遠師傅,若除卻戒律所限,清遠師傅會否接受她的心意呢?”
清遠聞言霍得站了起來,漲紅了臉,慷慨道:“郡主,清遠揹負先師遺命,胸中並無半點塵緣凡心。此話切莫再講”
清瑜見他如此態度,心中再無僥倖。忙道:“清遠師傅莫要生氣,我年紀小不懂事,就當我渾說的。”
木樨在裡頭一字一句不落,都聽在耳中。她此時萬念俱灰,死咬著唇,眼中清淚無聲滴落。狠一狠心,取出收藏的剪刀,衝進內室。
清瑜清遠都十分驚訝,清遠更是十分的不好意思。木樨揚手就將自己頭髮鉸下長長一縷,在清瑜面前跪下道:“木樨今生願自梳不嫁,一輩子伺候郡主,請郡主成全。若郡主不允,奴婢只求一死。”
清遠神色複雜,但終究撇過頭去,不復再看。大文學。dawenxue
清瑜沒想到自己一番好心,反而將局面弄得這麼僵,心頭也忍不住有火,這兩人一個死心眼鑽牛角尖,一個半分情面不留。清瑜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