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繞不過去的,忙跪下道:“下官無能,請郡主責罰”
清瑜忙將人扶起道:“徐大夫不過是謹慎些罷了,何罪之有?不過母親身體這般不好,父王與我實在放心不下。最近徐大夫就辛苦些,留在王府中不必回去了。我命人收拾一處僻靜的院子,徐大夫對著母親的醫案,好好參詳參詳。”
徐大夫知道唯有自己是最先為王妃診脈的,且自己扎針之後,御醫才來,對王妃的病情,最深知的也是自己。郡主這般安排,看似軟禁,實則也是避了自己的嫌,他本是嘉王府的人,忙一口應承下來。
清瑜此時才算是吁了一口氣。喚了外頭的紅藥吩咐了,紅藥忙叫來婆子帶徐大夫下去。清瑜又叫了兩個王府侍衛,跟著去了。
好容易煞費苦心將此事圓了,清瑜正準備去叫廚房裡的於媽媽來商量商量母親的膳食。木樨已經去而復返,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清瑜的舅母祁氏。
只是舅母祁氏表情明顯有些不自然。清瑜雖然心裡有些惱恨她慫恿了母親做出這樣的糊塗事,但是長輩面前,怎好表現出來?只得如平日一般上前見禮。祁氏扶住清瑜,見沒有外人,低聲問道:“郡主,王妃……現下如何了?”
清瑜嘆氣道:“回舅母的話,母親業已醒了,父親守著跟前,如今大略是無礙的了。”
祁氏口唸阿彌陀佛,道:“聽得報信,娘跟我都急得不知怎樣。”
清瑜心中嘆道:此刻我將事情壓下,您才來,頭前我急得熱鍋螞蟻的時候,您在哪裡?大文學 。dawenxue
正文 一百六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