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腦袋,忙道:“您看看我,本就是殿下打發我來看看郡主梳洗完畢沒有。我去一時忍不住跟郡主說了這麼久的話,郡主這邊請,殿下在等您一起用膳呢。”
清瑜笑了笑,逗羽墨道:“你倒是學乖了,年紀大了口風也緊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歐陽先生罰出來的?”
羽墨嘿嘿笑了笑,心中也是溫暖。隔了這麼久,清瑜還記得自己當年趣事,可見這位金枝玉葉不是把自己當下人看待的。羽墨對清瑜的好感又多出幾分,這些年積累的陌生感也如風消散了。
等清瑜坐在中軍帳內,與周景淵隔案相對的時候,卻沒有那麼輕鬆了。清瑜之前跟羽墨只說了幾句便恢復舊時的情誼,可是對著周景淵,她卻是變得嘴拙起來。
周景淵這些年來歷練頗深,出入朝堂也能侃侃而談,今日也一改往日灑脫,變得有些拘束。
羽墨見到這情形,忙招呼那些伺候的女兵出去。他對著周景淵、清瑜低頭施禮道:“殿下與郡主多年不見,想必有好些話要說。我們不便打擾,就在外頭聽候吩咐。”
周景淵這些年已經習慣了羽墨變得謹慎小心,哪知今天這小子忽然換作了當年氣性,自作主張起來。大文學。dawenxue周景淵想要教訓幾句,抬頭看到清瑜,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葉 子·悠~悠 。YZuU。)
空空蕩蕩的中軍帳內便只剩下梁國襄王與陳國前郡主二人大眼瞪小眼了。
“你……”
“你……”
二人幾乎同時開口想問,又都一齊停住。
清瑜搖頭微笑道:“九公子您先說。”
周景淵頓了頓,劈頭就問道:“這些年前後我送了不下百八十封信給你,你怎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