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你推我一把,我又怎麼會有今天?現在的我,總算沒有給瑜兒你丟臉”
清瑜聽了百感交集,自己不過是幫著鄧厚爭取了一個機會,若不是他自己上進,又怎麼會得到這樣的成功?鄧獻公可不是個徇私情的人。鄧厚年紀輕輕就封了將軍,清瑜相信,他一定是一刀一槍自己打出來的。一想到蒙古人的兇殘狠戾,清瑜就替鄧厚心疼。
清瑜眼中含淚道:“我真替哥哥高興。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哥哥的時候,哥哥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刺蝟,遇到危險就把自己包裹起來,用全身冰冷的刺去面對別人,很難讓人走進你的心裡。而現在,哥哥已經成長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遇到危險、不平,能夠憑藉自己手中的刀劍去殺敵,去保護別人,而不用像從前一樣,只能不甘心的退縮與憤怒。”
鄧厚想起那些山間清苦的歲月,想起在襄陽城中步步驚心的困境,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帶著憧憬道:“是的,現如今,我終於有了自己的一份力量。雖然現在還弱小了些,但是隻要我不放棄,更努力,總有一天,我會割了那狗王的人頭,祭奠我父母姐姐的在天之靈”
清瑜知道這段血海深仇是鄧厚一輩子也無法釋懷的,只能微微嘆息。忽然清瑜想起了什麼,追問道:“哥哥你剛才說要去梁陳邊境,你去做什麼?不會是……去報仇?不少字”
鄧厚苦笑搖頭道:“就憑這點人馬?那就不是報仇,是白白送命。我這次確實是奉了嘉王與保靖侯的命令,巡查梁陳邊境。不過我聽悟空師傅說起瑜兒你就在巴州,便特意繞道想要與你見上一面。誰知晚了一步你們已經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