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去,依我說,都是白費心機。太子妃眼裡只有你們澤禮一個。就是太子殿下,這些日子依照我在一邊觀察,也對你們家澤禮最上心。”
清瑜嘆息道:“四嬸嬸可問倒我了,我傷了之後一直窩在這屋子裡。今兒早上才曉得這訊息。也不知幾分真假,心中正在惶急,四嬸嬸是來提點侄女兒的嗎?”。
福王妃笑道:“你就跟我裝吧。就看你這樣子,不知道比尹側妃淡定多少,哪裡看得出你怕來?不管了,算我多事吧。”
清瑜忙笑道:“真是什麼都騙不過四嬸嬸您。我是有些想法,不過,到底侄女兒年輕沒見過世面,四嬸嬸有什麼話,儘管說,侄女兒一定好生參詳。”
福王妃嘆氣道:“這事兒若是擱在平常人家,你們澤禮自然是最合適的。他自幼沒了親生母親,你們父王這些年鎮守邊陲,也不在跟前。就衝著太子妃那個勁頭,澤禮過繼過去,定是能受到真心疼愛的。可是話說回來,畢竟咱們是天家,太子殿下那般地位,他的兒子可不是容易做的。說到親疏,你父王向來與太子殿下走得近。若是你父王在這裡,只怕太子殿下早就跟他開口了。你父王為了國家大計,只怕再捨不得,也只能答應。眼下你們府裡沒個正經男主人,太子殿下反倒不好張口,到底有幾分為難婦孺。不過若我看得不錯,尹側妃雖然被通了氣,做主還輪不到她。遲早太子殿下會來找瑜兒你的。”
清瑜微笑道:“嬸嬸莫說笑。我是晚輩,又是個女子,這事兒太子叔叔至多跟我商量商量,也輪不到我做主吧。”
福王妃埋怨道:“你還跟我遮著掩著從你回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