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那叫一個傻眼,她······她該不會得了被害狂想症吧,我就算非禮也不會非禮她啊,長得跟芙蓉姐姐似的。
“大嬸,請問一下,飄香院怎麼走啊?”我有氣無力的說,完全不報任何希望了,果然如此。
“飄香院?你要去那種地方?好好的小夥子怎麼想起去那種地方了,你也不為你爹孃想想,他們要是知道了該多傷心啊。就算你不為你爹孃想,你也要為你媳婦想想;就算不為你媳婦想,也要為你的娃兒想想;就算你他們全不用想,你也該為你自己想想,讓人家知道了你去那種地方,影響多不好······”
我狂汗,這位簡直比唐僧還唐僧,就差高歌一首《Only You》,總算明白孫悟空當年有多痛苦了。我迅速逃離現場,遠遠的,還能聽到她的嘮叨聲。
慢慢的,晚霞開始照耀四方,我沮喪的走在大街上。此時此景,讓我想起了那首《淨夜沙》:“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我現在就是那斷腸人,死活也找不到家。我就不明白了,只不過是問個路,怎麼這麼多災多難啊!問醉香樓在哪兒的時候就沒這些個事兒。
我忍不住仰天長嘯:“啊~飄香院到底在哪兒啊?我要回家啦!”
第九章 招工
在我發洩之後,終於有一個好心的小孩子指引了道路於我,但也成功的騙走一錠金子。我千辛萬苦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家門口,卻被眼前擠滿的人群駭住。
“這是在幹嗎?發銀子啊,怎麼這麼多人?”我小聲的嘀咕。
“小兄弟,你也來了。”有人拍拍我的肩,我回頭,竟是在茶樓遇到的八卦男之一的青衣大哥。
“嗯······這些人在做什麼?”
“咦?你不知道嗎?”我搖搖頭,那人又開始八卦起來,“這飄香院換了主人,要重新招人,月俸高,主子又養眼,大家都搶著報名呢。”
“什麼?誰這麼膽大包天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把我楚淨涵置於何地,都給我讓開。”我大吼,完全忽略了已經僵化的青衣大哥。
只見前面擁擠的人群嗖的分開,留出僅一人可以透過的小道。
我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耳邊不時的傳來人們的竊竊私語。
“不是說楚淨涵長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猶如天仙下凡嗎?怎麼是這副德性。”
“就是就是,長得這麼平凡,還沒我好看呢。”
“這都是誰傳出來的,不會是眼睛瞎了吧。”
“看來傳聞都不可盡信啊。”
······
我絲毫不為所動,假裝沒聽見,滿心想著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會是那個什麼什麼揚揚和顯顯吧,佑佑和小乖難道出事兒了?想到這兒,我不由的加快腳步。
等我走到源頭,定睛一看,居然是佑佑和小乖,我頓時失笑,提到嗓子眼兒的那顆心也放了下來。看著他們現在的模樣,還頗有點兒像我所處時空的當紅炸子雞,每一出現,就造成萬人空巷的壯觀場面。
只見佑佑滿臉的不耐,阻擋洶湧的人潮,而小乖則像小綿羊一樣躲在佑佑身後,根本不敢抬頭,他們被圍困在那一小方天地之中動彈不得。
“我回來了。”我敲敲桌子,示意兩人。
“爺,你可回來了。”小乖一見是我,激動的淚光閃閃,就想往我這兒奔,結果可想而知,被周圍垂蜒三尺的人們又嚇得縮了回去。
佑佑雖沒有像小乖那樣,但顯然可看出他見到我回來是鬆了一口氣。
“各位聽我說一句。”我跳上桌子,生怕他們聽不見,“今天已經很晚了,就到此為止。我們還會繼續招工,明天各位請早吧。”
說完,我跳下桌子,護著小乖就往裡衝,佑佑一手扛著桌子,一手拎著椅子跟在後面,還不時的掄起椅子來嚇退幾近瘋狂的人流。最終,我們以擋路者死的氣勢闖進了自家的大門。
回到正廳,我已經累斃了。走了一下午的冤枉路又過了一把明星癮,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腰部的酸,腿部的脹,以及渾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疼。
再看佑佑和小乖,一個早就趴在桌子上像累死狗一樣直喘氣,動也不動;一個則直挺挺的站在我旁邊,保持著戒備的模樣,沒緩過勁來。
我拉著小乖讓他坐下,小乖確實是累了也被嚇壞了,一坐下,待緊張的情緒放鬆後就縮成了一團。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我看小乖好了一點,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