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兒上完全不用操心,因為在第一晚傷痛加上毒發的雙重摺騰之後他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做出任何讓人非看著他不可的行為了。
幾天下來,他還忍得下去,彥卿已經看不下去了。
第一次幫賀仲子給他散瘀上藥的時候看他一次次疼昏疼醒她就想跟他說件事,一直猶豫不決,可昨晚聽到他疼到意識不清直喊她“母妃”的時候她就下定決心得跟他談談了。
早上醒來之後彥卿沒急著起床,就趴在他身邊靜靜看著他,等他醒來的時候輕輕地吻上他,直到感覺著他差不多睡意散盡了才給這個吻收了尾。
一大早受到這種規格的待遇,南宮信這幾天來一直不肯正常運轉的腦子愈發犯暈,乾脆也不去猜她這是要唱哪出,等著她自己招出來。
“親愛的,有件事想問你。”
他連點頭都懶得點了,反正他就是搖頭她也肯定是該說啥說啥。
“我有個法子能暫時給你止疼,很有效,但也很危險,不知道你敢不敢試?”
南宮信問也沒問是什麼法子,果斷搖頭,“就是心臟受得起……這把骨頭也受不起……”
彥卿聽得雲裡霧裡,“心臟……骨頭?”
隱約覺得倆人好像又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又岔到兩下子去了。
“賀先生說過……在我能下床走動前……禁慾……”
彥卿實實地把腦袋往枕頭上砸了三下。
誰讓你大早晨睜開眼就吻他的!
誰讓你吻了他接著問這事兒的!
誰讓你問話還不一次說清楚的!
南宮信好像在這三聲動靜裡聽出些門道,“不是這法子嗎……”
“誰跟你說……這個能止疼?!”
“北堂墨……”
就知道……
那缺德貨到底有沒有教過他哪怕一點兒的正經玩意兒?!
“我說,你聽著,我說完之前不許再給我打岔。”
明明是她問他答,哪打岔了……
南宮信這會兒完全沒有給自己伸冤的心思,就只是點了下頭,由她往下說。
“我之前在後面園子裡見到一種花,用這種花的果能提煉出一種止痛的特效藥,但這種藥也是種毒,一旦掌握不好用量就會上癮,對人產生的傷害不會比你現在中的這種毒輕多少。我問過賀先生,你們這兒還從沒人用過這種東西,在我們那一般人是不能做這種藥的,所以我也只知道提煉原理,從沒實踐過。所以,我想知道你敢不敢讓我試?”
南宮信輕蹙眉頭,像是仔細想了一陣,到底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