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直身子,添香則更為滿意紫惠說的,道:“紫惠說了,跟著我就得知道我是什麼人?現在我告訴你們倆,我就是這陸家最無權無勢無背景的女人,你們想跟著風光的可能性太小,想求我庇佑的可能性也不大,方才你們表的衷心我只當沒聽見,該幹嘛幹嘛,許不一定哪天你們就又回原主子身邊去了,我這碼頭就省省別拜了,你們不用在我身上用心思,我也圖個清靜,繼續梳髮吧。”
兩侍從一聽愣了半晌沒動地方,紫惠也傻眼了,彷彿添香乾了什麼別出心裁的事。
案上放著自己昨兒帶的木簪子,她伸了伸手,似想戴到頭上可又好像有什麼東西沉重的扼住自己的手,那簪子變的觸不可及。
侍從見了取過簪子,他們兩個昨兒親眼見她喜滋滋的小心翼翼的親手插上這簪子,想必是極喜歡的,故而未曾給她插上而是轉遞到她面前。添香盯著那簪子看了一會兒,忽而一彎唇,輕聲道:“丟了吧。”
“什麼?”侍從彷彿沒聽明白,簪子還舉在那兒沒動。
添香一把奪過簪子,站起身朝著敞開的窗戶狠狠的拋了出去,她似用盡了全身力氣,把過去,把曾經的寄託,全部的,狠狠的拋開,人總要活著,不可預知的總在未來的路上,既便不能和那個人同行,她仍舊得繼續走下去。
“少夫人。”紫惠似知道她為什麼丟掉簪子,緩緩走到她身邊,扶著她,陪她一起看向窗外。此時天陰沉沉的,厚重的雲層擋住了天際的那抹白,讓人看不出是什麼時辰,有幾隻大鳥低矮的飛過,空氣沉悶帶著溼氣。
“怎麼這場雨還沒下呢?”添香喃喃的說。
紫惠輕語,“就要下了,春雨貴如油,下了這場雨天就熱了。”
“不對。”添香抿著唇,頗為認真的道:“你應該說,下了這場雨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