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雖然心中隱隱不安,可一提到這個逃跑計劃,還是覺得之前做的一切都值得。
“和……和三哥……。”陸白模糊的咀嚼著她說的話,只覺胸口有點悶,那些下人也是這麼傳的,說她為了三哥而來,可他真想不明白,大哥、二哥都與她行過人倫大禮,她怎麼能說走就走?
雖然陸白喃喃的不清不楚,可她好像還是聽見什麼三哥,扭頭問,“三哥?什麼三哥?”
“哦,不是,是三爺,為什麼你要和三爺走,那大爺和二爺你就顧不得了?”
“為什麼要顧他們?我和他們不是很熟。”
“可你們不是已經……不是已經……。”這話對於陸白來說難度太高,一時憋在喉嚨尖上,直憋的臉色比之前還紅。
添香又好氣又好笑的彈了陸白的腦殼一下,道:“你往哪想呢。”
“哎呦。”陸白捂著腦袋痛的一咂摸眼睛,卻見女子滿是不在意的勾了勾唇角,轉臉道:“啊,天氣不錯,不知道能不能捕到魚。”
這話題轉變的太快,聽聲的陸燁亭一怔,她還沒說關鍵問題呢?這女人還是老樣子,說一句留半句。
他在這兒著急,那邊添香已經站起身,看樣子真打算讓陸白帶他去捕魚,陸燁亭心裡合計著,這女人也不知道長沒長心,自己的丈夫在床上躺著等著治療,她可倒好,一轉一個心眼還越來越奇特,越來越瘋狂,成親第六天就嚷著要逃走,有史以來第一人。
陸白雖想多打聽一些,可添香再不往這個話題上說,他也只得作罷。
“有魚餌嗎?”添香欺負名義上的那個躺在床上口不能動耳不能聞的小丈夫,完全沒把人家當回事,拉著陸白就要去河邊釣魚,從此時的那股子興致上看,根本看不出她心裡裝著要逃跑的大事。
陸白甚至會想,她許是被規矩束縛的想要逃開,並不是一定要跟著陸喬。
“怎麼還不動地方?”添香已經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