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後,肯定會渾身痠疼,那豈不是更不舒服了?
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旁的月牙色肚兜,扶起她的身子小心給她穿戴起來,不經意碰到她的手臂,但她只是微皺了下眉頭,就又睡去了。夜梵擦了擦額上被嚇出的汗珠,迅速的給她穿起其他的衣衫。
等到兩人都穿戴整齊了,夜梵快步出去洞外,見外面已經天晴大亮,心裡又是一陣放鬆,看來不需要冒雪往山下趕了。
回到洞裡,夜梵用自己衣服外罩的大氅把風朗月包裹的嚴嚴實實,這才走出山洞,一路上,還不停的運著內力,幫她暖身,就怕她被凍醒。好在夜梵的認路技術不錯,意外的抄了條捷徑,就來到了山下的一個小鎮。
景山谷外的小鎮,因為比鄰著有著醫神居住的景山,所以一度因為求醫的病患而變得繁華起來,鎮上的有些客棧更是毫不遜色一些大城鎮裡的。
找了家不錯的客棧,另店裡的小二燒好的熱水,他才把一直安穩睡在床上的風朗月抱進浴桶。先前為她著衣時就被她身上的青紫嚇到,現在身上的這些瘀痕被熱水這麼一泡,更顯得觸目驚心。
夜梵咬了咬牙,恨不得立馬給自己一個巴掌。自己怎麼能這麼不剋制,竟然把她傷成這樣,只能抱著一顆懺悔的心,給她清理了身子,又擦上了身上攜帶的藥膏,這才放下心來。
把她安頓好,自己跳入浴桶裡簡單洗了個澡,夜梵穿好衣服,去了趟成衣店,給自己和風朗月挑選了一些當季的衣衫,回來看她還未睡醒,轉身又出了房門,朝著景山的方向跑去。
聽著沉穩的足音一點點遠去,本來是安睡在床上的女子睜開了雙眼。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眸裡帶著一絲魅色,白玉無瑕的臉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緋色。
風朗月早在夜梵為他穿衣的一刻就醒了,之所以一直裝作熟睡的模樣,只因為她還沒想好如何起面對他。
攥著得來不易的藥膏,夜梵步履如飛的行走在大街上,他現在只想立刻回到她的身旁,任何人都不能阻礙他!
眼見那熟悉的房子就眼前,他更是三步並作兩步,一上二樓就迫不及待的推開了房門。
被推門的聲音驚到,風朗月命令自己鎮定下來,於是閉上雙眼,完全是一副沉沉入睡的模樣。
夜梵奔到床前,見她還是和自己走時一樣,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心裡一陣失落,但還隱含著一絲竊喜。真好,她沒醒,還在。潛意識裡,夜梵仍舊是不相信昨日發生的事情的,只當是風朗月不清醒下犯下的過失,並不是有意和自己行這些夫妻間才可以進行的敦倫之事。
撥開藥瓶的蠟封,倒出裡面有些粘稠的墨綠色藥液,夜梵拉開她的衣襟,細心的把它塗抹在那些青紫的地方。
風朗月只覺得身上一涼,隨後一些冰冰涼涼的液體被抹在了自己的身體上,感覺一下子舒爽了不少,看來這藥膏倒是好藥。
夜梵的手繼續蜿蜒而下,卻是停在了那薄薄的褻褲邊緣。奚影說這藥是可以抹那個地方的,而且效果尤為顯著。這可是被他們二人調侃了好久才問到的,要用嗎?
夜歌說女子初次尤為疼痛,甚至過於激烈的房事還會拉傷女子內裡的肌膚,那種疼痛可是男子無法想象的。夜梵這麼一想,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了,反正用都用過了,看也看過了,再摸個一兩下,也應該沒差吧?
下身一涼,私密的地方被輕輕撐開,風朗月心下一驚,慌忙坐起身來,抓住了那隻作怪的大手。
“你在做什麼?”
做壞事被抓了個現行就是說的自己吧?夜梵難得的窘了窘,臉頰也有些泛紅,“我給你塗藥。”說著還揚了揚手上的藥瓶。
我一直醒著,當然知道你在塗藥。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不過風朗月皺了皺眉頭,問道:“這裡也需要?”言語裡隱含著你在佔我便宜的資訊。
夜梵又是一怕,慌忙解釋,“不不,是夜歌說如果不上藥,就會很疼的。”
經他這麼一說,她也是覺得身下有種難以言明的痛楚,疼痛的來由不言而喻。臉上火燒火燒的,輕輕把雙腿叉的更開,她說:“來吧。”
美景霎時展露在眼前,但夜梵可顧不得生出別的心思。那裡已經紅腫起來了,隱隱有血絲流出,看起來有些滲人,當下心無雜念的小心為她上起藥來。
上好了藥,夜梵抬起頭來,輕輕舒了口氣,視線有些不敢看床上的嬌軀,只能看向一旁,“藥上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你都不管我了嗎?人家身上好酸哦!”許是不習慣撒嬌,女子的語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