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矜持。
她是在向自己撒嬌嗎?夜梵詫異,看向了坐在床上的風朗月,不經意對上了一張羞紅的月貌。恍然間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心裡也好像輕鬆了許多,連言語都恢復了往常的風格,“怎麼會?我最愛月月了,怎麼可能丟下月月不管。”這話說出來,也不知道臉紅。倒是對面的嬌人兒,紅了一張粉頰。
享受著為心愛之人穿衣的過程,夜梵更是把動作放的很輕,很輕。還時不時滑過那些白嫩的肌膚,惹得女子些微一顫。
這衣服也不知道穿了多久,只知道穿完衣服,彼此的腹鳴都是彼此可聞了。在房間裡簡單的用了點客棧裡的餐點,夜梵等店小二把碗筷都收了下去,才將似笑非笑的目光對上有些躲閃的女子,“月月,能否告訴我,昨日為何會發生那些?”
他說的那些想必只得就是下藥一事,風朗月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要是以往,打死他,他都不敢以這樣質問的口氣和她說話,但現在可就不同了,他覺得他已經看到了些什麼,正把它們牢牢抓在手心裡。
見他不催促自己,只是用那樣幽深的目光盯著自己,風朗月心裡一陣激盪,不由的回想起了那夜來。發現喜歡這個人,是發現他離開了自己的身邊後,但奉行只要想要就要得到的原則,她這才離開了許久未出過門的客棧,一路北上,尋找他的足跡,直到經葉萌指點,才得以在景山谷中尋得他。
當時他就這麼悠閒的坐在那裡賞雪,自己也是頭腦一熱,等到反應過來後,自己已經是把人點了穴道,抗在肩上了。後來在樹立裡來回的走動,也不是因為迷了路,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和他說出他的心思。後來,還是因為一個膽怯沒有說出口。
假寐的時候,她想了很多。最後只能決定霸王硬上弓這一招,聽說女尊國的男子和女子一般都是很重視貞潔的,自己只要把他變成自己的人,那豈不是什麼都不用說,就可以把事情解決了!這麼一想,她趁他睡熟時,偷偷下了山,買了媚藥。
這媚藥抓在手裡滾燙滾燙的,自己把它加在了水囊裡,以便有機會餵給他。發現那個山洞是無意識的,在吃東西時,見他口渴,就將腰間的水囊遞給了他。等到反應過來,這水囊裡面是已經加了媚藥的,卻見他已經喝了下去,這阻止是不成了,只能硬著頭皮逼著他把水都喝下去。
也不知是因為口渴,他竟然那些水都喝了下去,自己接下來的舉動也就來的順理成章了。誘。惑他!除了這個,別無他法了,好在他似乎因為媚藥的緣故,稍顯推阻了幾次,也就妥協了。
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事,這麼的痛,那撕裂的痛楚簡直要逼瘋了她,但隨之而來的快感卻席捲全身,逼得她不得不和他一同共舞,共同沉浸在這慾望的河流。
現在自己該說些什麼?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所以你要娶我!”
夜梵扶額,月月寶貝,你的表達能力有待商榷,是你是我的人好不好!
他哪裡知道,風朗月可是一直以女尊國的男子為標準來衡量夜梵的,所以理論上就已經為其實是夜梵失身於她,而不是她失身於夜梵。
“好,挑個日子吧!”他只能這麼回答。
修養了幾日,一回到客棧,風朗月就慌忙的指揮自己的旗下的這些小二們,準備婚禮事宜。風朗月要成親了,這件事可不能馬虎。雖然一直被風朗月要求速度,但也是磨蹭了將近一個月才把這婚禮策劃好。
婚禮當天,除了東方黑衣和葉萌夫婦因為葉萌有孕不能前來,其餘邀請的賓客皆是到場了,不過葉萌送來的賀禮風朗月很是喜歡。
那些布藝的小娃娃深得她心,從小她就想要這些,但月樓是允許她有這樣快樂的童年的,所以她一直對這些布娃娃很是憧憬,現在葉萌送了它們來,也算是圓了自己的心願。還有那個叫抱枕的小玩意兒,軟軟的,放在椅子上靠著,真是舒服極了。
託了來送禮的軒轅奚影,向葉萌他們二人表達了謝意,她真的很喜歡這份賀禮,這可比那些玉器奇珍要來的好。
“一拜天地!”
“二拜賓客!”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風朗月和夜梵皆算是江湖人士,對這些繁文縟節自是不甚在意,由於兩人都無父無母可以來參加婚禮,所以這二拜高堂也就改成了拜賓客,倒也算是符合規矩。
送走了喜宴上的賓客,夜梵終於可以回到婚房,去看看自己的新娘子了。喝了交杯酒,掀了蓋頭,女子那張嬌羞的面容終於落入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