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其實早就已經同意他們加入了。
留情手上的人不算特別多,但是各個武功超群,一般計程車兵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而這個,也是這麼長時間他能夠所向披靡的原因。
除了龍隊的成員還能勉強與之對視,其他人都成了擺設。
他說,白淺,戰爭是因你而爆發的,既然已經開始,不鬥到你死我活的程度,怎麼可以放棄?
他說,你只能是我的,若是我死了,那就會拉你一起下地獄。
“留情,這麼多年了。你為何還執迷不悟?”
弒夜的話,白淺依舊聽不明白,但是她看到留情聽到這話之後動作僵硬了許多。
“弒夜,你還不瞭解我麼。”他苦笑,“事到如今,我怎麼可能回頭。”這話好像是在問弒夜,又好似是在問他自己。
只是白淺覺得,他的笑容居然如此的單薄。單薄到,有些心疼。
面具下的那張臉,到底是何種模樣呢?
他們是不是,真的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認識?
可是留情,既是舊識,為何還要這般步步緊逼?
“留情,說來說去不過是情之一字,當年你既然捨得為了她放棄自己的性命,如今又為何讓她難堪?”虞染依舊波瀾不驚,但是這話卻讓白淺和君顏同時瞪大了眼睛。
白淺朝虞染望去,之後將目光回到留情的身上,她知道,虞染說的她,是她自己。
那麼,他們說的當年,又是哪年?
那年,留情真的為了她放棄過生命麼?
若是這樣,她和君顏該怎麼辦?
她愛君顏,愛到無可救藥,可是她卻欠了留情,欠了一條命。
命是何其珍貴的東西啊,她怎麼還得起?
“你曾經就說過,情之一字最是傷人,若是還有機會,你定是不願再去觸碰的,可是如今,你為何要出爾反爾?”
“不,不是我出爾反爾,我以為自己沉睡下去就可以忘記一切,可是我發現,我越是沉睡,就越是清醒,虞染,我那麼愛她,怎麼可能真的放下?”
留情的神情變得十分痛苦,好似是想起了曾經的事情,所以他變得很難過。
白淺大腦一片空白,她好像再次看到了曾經那些模糊的片段。
白衣男子,紅衣男子。
他們喋喋不休的對她說著什麼,兩人的臉也越來越清晰,一張是留情的,一張是君顏的。
他們的嘴巴在快速蠕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