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八卦趣聞來,更有甚者已經在猜測鄒衍的錢是從哪來的,會不會是從某個如意樓客商那裡順手牽羊……

鄒衍可管不了這麼多了,眼前這人很明顯便是自家大姐心心念唸的意中人,剛得到言墨管事的首肯,她便拉著大姐往後院走去,錯過了言墨眼中一閃而逝的自嘲與黯然。

哪知豔青公子的引路小廝卻怎麼也不肯帶兩人同去,口中雖不停道歉,卻堅持說公子吩咐過了,只能請出價的客人獨自前去,

僵持了一會兒,李然恍然回神,沉默了一會兒後突然長嘆一口氣,拍拍鄒衍的肩膀,木木的語氣聽不出情緒:“你去吧。替我問問他,要怎樣才肯原諒我。”

鄒衍也暗自嘆息,生死未卜、四處尋覓不見的時候,只要有一點線索,也當成百倍希望,如今二人明明目力所及、只隔數步距離,卻又如隔了千山萬水、冰山火海……

五十五 。。。

進入豔青房內,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不知名的曖昧幽香,男人衣衫單薄地側臥在軟榻上,黑髮披散如瀑,赤足如冰雕雪玉,單肘支頭,目攏寒冰,並未做出什麼故作誘惑的動作,卻是舉手投足無不深深吸引女人的視線。

“大姐夫這是想讓大姐劈了我呢!”鄒衍摸摸鼻子苦笑連連,沒有故意避開目光,卻也不敢往他脖頸之下亂移。

話說,這大冷的天,也真難為他穿這麼少衣服了。

“客人說笑了。這兒可沒什麼大姐、大姐夫的。只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您是女人,而奴……是個男人而已。” 豔青絲毫未見動搖,似乎為了強調他是個男人般緩緩坐起身,端的是姿勢拿捏分外恰當,欲遮還露,若影若現,惹得人心中癢癢,

鄒衍移步至床邊,也不管豔青眼中一閃即逝的諷意,自顧抱起被子,走回來,展開,蓋到豔青身上,輕籲口氣:“這樣才能好好談話,免得我看著大姐夫總覺得很冷。”

豔青有些發愣地看著兜頭蓋得嚴實的被子,再看一眼早已退到安全距離以外,一屁股坐在桌旁面朝這邊,一副懇談模樣的鄒衍,男人臉上頑固的面具似乎有一瞬間地龜裂,但下一刻又重整旗鼓、立刻恢復成剛剛那副油鹽不進、似笑非笑的表情,帶著點冷,有著點傲,卻又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挑逗人心的魅惑之意。

“客人……”他輕推被子,正要起身,步步靠近。

“且住!大姐夫。”鄒衍有些頭疼地撫額,“小妹家中已有良夫嬌兒,姐夫若要讓大姐痛不欲生、眾叛親離……也得為別個無辜男子想一想不是?”

豔青下地的動作猛然一滯,幾根雪白玉趾點在青石地上,看得出用力頗大,心中正在掙扎猶豫……

“哼,不想薄情寡義之人身邊居然還有看似深情的人。”男人突然低著頭冷哼一聲,一身風塵之意盡掃,卻是冷硬如地底的三九寒冰,縮回腿躺回塌上,轉身面朝裡道,“我不管你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罷,無法否認,你說動了我。若你再多坐片刻,我可不敢保證你是否還能幹淨地出這軒綺閣的大門。”頓了頓,男人聲調一轉,“當然,若是客人改變主意,奴自會好好侍奉……”

被他這麼一提,鄒衍方才察覺出小腹間有股異樣的灼熱緩緩升起,她不敢怠慢,立刻起身打斷豔青的話語:“大姐夫,小妹還會再來的。”言罷,拱手一禮,匆匆走出房門,拉起等在外間的李然,逃也似地飛奔出軒綺閣的大門。

路上,鄒衍簡單跟李然解釋了幾句,聽她臉色蒼白地顫聲低喃:“他竟恨我至此……”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況且自己的身體現狀也容不得她多說,因此只讓李然記得明日把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說給她聽,她再好好想想看能不能從旁勸解。

“大姐,愛之深才會責之切!你也不必太過灰心,只要人活著,就沒有解不開的結。”最後拍了拍李然的肩膀,鄒衍立刻告辭回家。

元宵燈會沒有看成,鄒家老小很早就洗洗睡了。

刑心素一邊補著麟兒前兩天不小心刮花的衣服,一邊等妻主回來。月上中天,忽然聽著廚房方向隱約有嘩啦嘩啦的水響,一時勾起了好奇心,隨手抓起把剪子,拿著燈盞,推門往廚房走去。

鄒衍盡力壓住聲音打了兩聲噴嚏,她現在簡直冰火兩重天,頸部以下全部泡在冰冷的水缸裡,腹中卻有一團熱火在亂竄。

為了大姐的終身幸福,她這次可真是犧牲大發了!既不可能去找軒綺閣的公子瀉火,也無法去找自己心愛的男人……因為要是她受藥力控制,莽莽撞撞傷了心素……唉,算了算了,還是泡冷水吧,希望這藥力發作的快失效也快。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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