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先祖教誨,所讀之書也都得自祖傳,雖無晉身之忘,卻不敢荒廢學業。”
這一番話怎麼都挑不出毛病來,徐謙只是告訴袁知府,我並非是尋常的賤役之子,讀書又有什麼稀奇?
滄學正趁機讚歎道:“雖無晉身之階,卻照舊讀書明理,這才是無欲則剛,無絲竹亂耳,無功名擾亂心志,難怪年紀輕輕就能寫出這般的文章來。”
袁知府的臉色古波不驚,卻也是不急,繼續問道:“那本府再問你,聽說蘇縣令與你關係莫逆,甚至引以為至交,你時常出入縣衙,甚至還贈送紋銀二百至縣裡,這些都是實情嗎?”
徐謙道:“是實情。”
終於抓到了痛腳,袁知府精神一振,只要咬死了他和蘇縣令關係莫逆,到時候再辦這姓徐的混賬東西縣試舞弊,此事也就成了。
“既然是實情,那蘇縣令向你洩漏試題,並列你為縣試第一,這些……又是實情嗎?”
徐謙搖頭道:“一派胡言!”
“放肆,你還不承認?”
徐謙坦然道:“蘇縣令確實垂青於我,其一,是因為學生乃忠良之後,蘇縣令憐憫學生家世,對學生格外親近一些。其二,蘇縣令看重學生才學,是以多有提點。”
這番話道出來,讓袁知府眼睛一亮,還說不是私通,不是私通怎麼會提點你?你一個賤役之子,一個童生都不是的人,堂堂縣令又憑什麼看中你的才學?這也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一些。
袁知府又是冷笑:“你說你有才氣,那本府問你,你有什麼才氣,以至那蘇縣令引你為知己,對你提點?”
徐謙微微一笑,道:“學生別號上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