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部分(2 / 4)

每日一報,十分正常,也沒出什麼亂子,公事沒問題,難得是私事,楚質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難道自己準備去拜訪的事情讓人知道了。

這怎麼可能,自己還沒有機會去呢,除非是神仙,不然誰能未卜先知,浮想聯翩了一會,楚質還是很茫然,只能求助似的看著范仲淹,希望他能指點迷津。

范仲淹微微搖頭,心中有些許失望,覺得楚質果然還是個官場新丁,經驗不足,需要多加磨練才堪大用。

楚質見狀,心中一驚,忐忑不安道:“太守,下官是否有所失誤之處,萬望明示。”

“失誤,不對,你是失職了。”範仲法說道。

不是吧,這麼慘,失職的罪名可是很大的,弄不好要被革職查辦,再想,楚質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失職了,幸好還等他求問,范仲淹已經提醒道:“如今已是盛夏,又逢早災,你當如何?”

當然是賑災濟民,不過自己不是已經在做了嗎,楚質眉宇微鎖,冥思苦想片刻,突然靈光閃爍,連忙叫道:“大災之後必有大疲,謹須防範。”

“還好,總算沒有糊塗透頂。”范仲淹輕輕撫須,臉色銷緩道:“那麼,這幾日你在忙此什麼?”

以現代的科技,若是救治不當,普通的疫病也能奪人生命,更加不說醫學不發達的古代,真的發生了流行疲情,除非遇上華陀級別的神醫,不然也只能束以待斃,這可不是開玩笑,歷史上因為發生疫病而使得地方十室九空、百姓流離失所的事情屢見不鮮。

沒穿越之前,楚質可是親身經歷過兩場變異疫情,雖然幸運的沒有成為染體,但是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緊張危險氣氛,如今聽聞范仲淹提醒,頓時驚醒站起,冷汗冒了出來,連聲說道:“是下官失職,糊塗,下官立即回衙準備。”

說著拱手行禮,轉身向外走去,走了幾步,沒聽到范仲淹的阻止,步伐自然加快,出了簽押房,一路小跑奔出了州衙。

這時,簽押房內,顧通判走了進來,行禮之後坐了下來,輕笑道:“以往慣例,施藥濟民本是州衙之職,不關錢塘、仁和兩縣之事,楚知縣才上任不久,不清楚也情有可原,難道範公也不知,還是別有用意。”

“有何用意?”范仲淹淡笑道。

“不好說。”顧通判說道:“此子沉穩有度、言行機敏,只要在任上歷練兩三年,定是治理州府之才,但範公似乎不是這樣想的。”

范仲淹微微一笑,似乎不打算回答顧通判這個問題,言他說道:“前些時候,朝中有人奏劾老夫在杭州不卹荒政,嬉遊不帶,及公私興造,傷耗民力,官家讓老夫上書自辯,依顧通判之見,老夫該如何奏言。”

“此言差矣,範公所以宴遊及興造,皆欲以發有徐之財,以惠貧者。貿易飲食、工技服力之人,仰食於公私者,日無慮數萬人,此乃德政,荒政之施,莫此為大,豈是冰甲,“顧遢判侃侃說道,昆然十分支贊成范仲淹的行為

“甚好,既然顧通判知老夫之意,那奏言摺子就煩勞你了。”范仲淹笑道,顧通判立時膛目結舌,說了半天,原來是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回到縣衙,楚質顧不上休息一下,立時將衙門的官吏召集起來,氣沖沖的指著他們的鼻子大罵起來,也不怪楚質這麼生氣,自己才上任,以前從來沒有過治理地方的經驗,而這些官吏在衙門多年,經驗肯定比自己豐富,可是從未見他們提醒自己要注意防疫。

吏滑如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自己平時表現得過於和氣了。沒人把自己這個知縣放在心上,楚質尋思著,聲音更加嚴厲起來,也不怪他這樣生氣,主要是他在害怕,疫情往往是死亡的代名詞。楚質可是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可不希望再步入後塵。

還沒清楚怎麼回事。就莫名其妙的被罵得狗血淋頭,官吏們覺得很冤,茫然不知所措,聽了片玄才明白是什麼原因,就更加委曲了。

等了半響,當知縣大人好不容易暫歇火氣,在官吏們一致推舉下,押司上前說道:“大人,職下與諸僚實在是冤枉,城中防疫乃是州衙職事,大夥在縣衙從事多年,從未做過這種事情,叫職下們如何提醒大人。”

“州衙的事負!真的?”楚質懷疑道。

“的確如此,職下們絕對不敢欺瞞。”一幫官吏連忙詛咒立誓起來,廢話,這種事情只要稍微打聽就清楚,誰敢撒謊。

楚質也想通了,的確也是這樣,官吏們不說,那還有劉仁之和沈遼,這兩人一個在縣衙日久,一個精通吏事,像這種大事,怎麼可能不提醒自己一聲,看來真是冤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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