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彩蝶,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太后已經著手調查此事,相信不久真相就會水落石出,你別太得意。”香秀哪裡肯聽彩蝶的話,現在在她心中,只有雪鶯才是好人。除了雪鶯,她誰都不信。
“許香秀!”香秀才說完,彩蝶已經憤怒的瞪向她,厲聲道:“你這一切都是自作孽,我有這麼蠢,才和你吵架,就接著下毒,這不是自打嘴巴嗎?你還是好好觀察一下你身邊吧,誰最容易接近你?誰碰過你的衣裳?這人才最有嫌疑。你連這點判斷力都沒有,怎麼在宮裡混?”
白芯蕊領著巧兒,慢慢走出院子,來到眾人跟前,她聽到彩蝶的話,知道這彩蝶不是壞人,否則這時候她就不會苦口婆心的勸說香秀萊了。
如果真是彩蝶下的毒,她絕不會和香秀爭吵,從她的話中,她已經知道她們兩個是一起長大的,彩蝶這種責問的語氣,讓白芯蕊感覺到,她是在乎著香秀的,她把香秀當朋友。而這個香秀,卻被闌雪鶯矇在鼓裡,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反倒怪真正關心自己的人。
仔細看了看香秀身上的症狀,白芯蕊慢慢走上前,又伸手摸了下香秀手肘上的一塊深紅血痕,頓時神色一凜,這毒她見過!
“喂,淺笑,你碰我做什麼?你不知道很痛嗎?”香秀沒好氣的瞪了白芯蕊一眼,繼而恨恨的盯著彩蝶,繼續道:“我沒有判斷力?是,你說得對,就因為我蠢,我笨,所以鋒哥哥才會喜歡你。可是你知道嗎?鋒哥哥開始喜歡的是我,要不是你從中插一腳,他會拋棄我嗎?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這就告訴太后擬合鋒哥哥的醜事,我還要告訴太后,這些毒粉全是你下的。”
香秀氣憤的說完,踉蹌著站起身,晃著有些搖曳的身子,就要往和正宮跑。
彩蝶見狀,真是急得不行,白芯蕊看香秀身後的闌雪鶯是一臉陰冷,又想起她害死真正淺笑的事情,氣得兩手緊緊攥住,就在香秀要往外跑時,白芯蕊一把衝上來,把香秀死死攔住,沉聲道:“你這個瘋女人!這毒粉產於闌國,怎麼可能是彩蝶做的?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你想讓她逍遙法外嗎?”
“你說什麼?闌國!”香秀不解的看了白芯蕊一眼,這時,她身後的闌雪鶯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芯蕊,上前道:“淺笑,你可別替兇手說話,這裡誰和香秀有仇,誰最有本事,誰就是下毒之人。”
說完,闌雪鶯意味深長的看了白芯蕊一眼,那根本就是威脅,用自己的父親,白芯蕊見狀,只得咬牙退開。
等著,她不會讓闌雪鶯囂張太久,她一定要除掉她。
又拿白老爹來威脅她,這個死女人!
彩蝶感激的看了白芯蕊一眼,上前將她拉到身側,輕聲道,“淺笑,謝謝你,我知道你素來心地善良,可和蠻不講理的人理論,只會降低我們的格調。”
隨後,她冷冷的看向香秀,“你要查便查,礙不著我們什麼事。但我奉勸你一句,好自為之!”
說完,她拉起白芯蕊,又拉起另外幾名秀女,朝房間裡走去。
所有人都走了,現在只剩下香秀和闌雪鶯在場,闌雪鶯看了香秀一眼,推說自己身子不舒服,也領著丫鬟轉身離開。
這下子,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香秀愣在原地。她至今沒搞懂,為什麼雪鶯不多陪她一會兒,這麼快就要走,難道她不想和她再做姐妹了嗎?
第二天一大早,白芯蕊還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聽見外便傳來的陣陣嘈雜聲,這時,巧兒驚慌失措的闖了進來,顫聲道:“小主,不好了,小九公公領著一大幫侍衛,說是奉太后之命,前來檢視香秀小主亂說話一事。如果查清了,那香秀小主就完了。”
“怎麼會這樣?究竟發生了何事?”白芯蕊有些茫然,她立即下床開始打理自己,大約幾分鐘後,她已經整理好妝容,領著巧兒快步朝大廳走去。
到了花廳的時候,白芯蕊發現其他的姑娘都已經到齊了,唯獨只剩她一人來的最晚,晴姑姑見她來的最晚,當即斥道:“淺笑小主是怎麼回事?大家都來齊了,你這時候才來!”
白芯蕊一聽,垂眸道:“回姑姑,我……起晚了……”
這時,其他人紛紛捂嘴偷笑起來,這個不起眼的秀女被罵,大家自然是一臉高興。
晴姑姑看了一眼白芯蕊,發現她今日的妝容化得十分淡,比起這群濃妝豔抹的美人來說,確實是有些黯淡遜色,不過,這樣正和她的意。
“你站在那邊去瞧著就行了,省的站在這裡丟人現眼。”晴姑姑指揮著白芯蕊站角落裡去,白芯蕊心領神會,便走了過去。她的正前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