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打定主意了,面對著心如蛇蠍,如此宰他的吸血女人,他是能逃多遠就逃多遠,哪怕給她二十萬,也值了。
“靖王,本王可以給你保密,不將這事捅到皇上跟前去,但是,我女兒芯柔怎麼辦?”
白流清還沒說完,氣悶的闌烙蘇早抬手道:“不用說了,我娶她就是,正王妃,什麼都是她的,夠了?”
白流清睨了睨闌烙蘇,朝身後的人道:“既然靖王已經答應迎娶小女,你們回去什麼也別說,就當他倆郎情妾意,喝醉了酒,情到濃時,什麼都不記得了。到時候,大家別忘了來喝小女的喜酒。”
“王爺說哪的話,自然會保密,我們自然會第一個前來祝賀王爺。”
有的人說完,還傻兮兮的看向闌烙蘇,大聲道:“靖王,到時候可別忘了邀請我們,再次祝靖王大婚之喜。”
“行了,全都滾出去!”闌烙蘇差點再次拍桌,這些人當他出的醜還不夠大?
白芯蕊眼底溢起一縷淡淡的精芒,冷然看向闌烙蘇,一字一頓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對你笑了,請記得,你曾經也沒問過我快不快樂;如果有一天,我變得冷漠了,請記得,我曾經要人陪的時候你也只說忙;如果有一天,我變得目中無人,請記得,曾經你也沒把我放在心上;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在乎你,請記得,曾經也沒人聽過我的心事。靖王,從此男婚女嫁,我倆各不相干,希望你好好待我三妹,履行作為男人的承諾,我與你,兩不相欠。爹,我們走!”
這話她不是替自己說的,她只替曾經痴痴愛過闌烙蘇的呆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