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赫連沁時眼光中滿是悲涼,她搖了搖頭,堅定地看著周遭佈置好的一切,一切都已無法回頭,她緩慢而又沉穩地提出了要求:“不,我要你們放了我大哥!”
頓了頓,李可萌將地上那條金鍊子撿了起來,笑得妖嬈至極:“你們儘可以說不,可是我得提醒你們,此時三國的經濟都掌握在我的手裡,只要我稍微動動小手指,便可以讓一個國家的經濟‘嗖’地一下垮掉。當然,當一個國家的經濟都垮了,那那一個國家必會被……優——勝——劣——汰——掉!”
越往後說,李可萌的笑容越發燦爛,那話語根本聽不出真假,只讓人覺得是閒暇中的聊天,眾人已經集體顫慄。
在八月***的陽光中,竟然覺得異常冰冷。
如果有一個國家的經濟突然衰竭,那另外兩個國家勢必會趁此機會取而代之。自古帝王爭霸就是這樣,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赫連楓從上位上走了下來,直到走到了李可萌跟前,他眼中晦澀,複雜難懂,良久才向身後跟著的公公道:“傳朕旨意,李可瀾因查證無罪,即刻釋放!”
查證無罪?李可萌嘲諷地撇了撇嘴。向著身後的一個黑衣人道:“暗遠,你隨公公一起去,免得公公趁著今日王爺大喜貪杯作樂,忘了正事!”
身後暗遠答了聲是,便隨著公公走出了院子。
院子裡瞬間便靜了下來。
兩隊人馬互相僵持著,各自大氣都不敢喘。
此時邊上的南華太子卻淡淡問道:“北太子敬佩沁王妃的才華。南華買進的糧食本太子有著人尋查,卻根本查不到糧食存放的地點。本太子不信,那麼多的東西,沁王妃是怎樣能悄無聲息地放到一個地方而不被發現的。”
李可萌低低一笑,將那條鏈子的白玉睡蓮捏在兩隻手指之間,選著一個角度,讓陽光灑下來。細細碎碎的陽光因著白玉的阻擋,投下了點點影子,而那影子,竟也是鏤空的雕花紋,粗看不怎麼樣,細看才愕然發現,那紋路彎彎曲曲,繞山繞水,竟似一張地圖!
南華太子臉色立時沉了下來,死死地盯著李可萌手中的那條鏈子,眼中是難讀懂的神色。
李可萌只是淺笑,那條金鍊子此時在她手中熠熠生輝:“世人皆知李家當家都有那血玉扳指,可是卻不知扳指和金鍊子要一起才能發揮它的真正作用,才能真正找到——李家上百年來,所有的積蓄!”
她話中的語義如此明顯,眾人都是往她手上的
金鍊子看去,一條細細碎碎的金色項鍊,只在中心吊有一塊白玉雕刻的睡蓮,純潔而又淡雅。
李可萌說話的時候,目光一一掃過大廳中的人,自然沒有漏過南盛眼中的光芒。
嘲諷地一笑,李可萌逼近赫連楓兩步。哪知此時牆外突然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李可萌朝牆頭看去,剛剛正聚精會神以弓箭對著院子裡的黑衣人正迅速地朝後倒去,廝殺聲陣陣傳來。
李可萌臉上大變,正待後退,哪知赫連沁卻忽然便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他從容優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李可萌制住,點了她的穴道,聲音來勢洶洶如潮水:“你太自以為是了,我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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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中有計(三更一)
局勢的瞬間逆轉讓人措手不及。赫連沁一支匕首制住李可萌,朝著那些還在院中形成包圍之勢的暗閣人低聲威脅:“撤出去,否則,你們知道我的手段!”
他聲音森然若地獄閻羅。暗勁暗遠此時都不在大廳,為首的那個黑衣人眼見得弓箭手全被人無聲無息地幹掉,不敢掉以輕心,只得命人先往後撤退。
李可萌只是在最初眼神的那次變幻後,便平靜了下來。
牆頭悉悉索索,不一會兒,便從大門那處跑進來飛鷹騎們。青風青雷在前面,飛快向赫連沁掠來,單膝跪下行了個禮:“屬下來遲,請主子責罰!”
期間竟連看一眼李可萌都沒有。
李可萌死死地咬住唇瓣,看著面前的青風青雷和周遭的飛鷹騎,才知道自己是被赫連沁算計了。
她努力平復著呼吸,抬頭平靜地看著他:“你早就知道我要來?”
赫連沁一身紅裳,控制住局勢的他在這一刻有一種讓人難以逼視的氣勢,他只是輕輕嘲諷地道:“你大哥在我們手上,你遲早要來,至於選在哪天是你的事,而我,當然不會給你機會!”
他說話時語氣裡帶著的那絲懶洋洋的不屑,讓李可萌眼睛直髮紅,她突然用勁了力